“舅舅,是我对不起你,全是我的错,我害了你啊……”
浅语跪着不断抽泣,瘦小的身子跟着颤抖,不断起起伏伏。
忽然,天空下了滂泼大雨,全部打在她身上,浅语感受到冷冷的凉意,都不及她心凉。
“舅舅,我真的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害死了你,这辈子我就不该嫁到宫家,不应该嫁给宫明夜,害了外公,害了你,也连累了母亲。”
雨打在脸上,很疼,很疼,却顾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舅舅,我知道这件事情表哥他恨,可是表哥已经在一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了,这一次的事,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连带着表哥那份,可我怕表哥变本加厉,现在他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已经对不起你,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表哥,但我怕他以后……舅舅,我该要怎么办啊,我自私的想要表哥一辈子不现生平平安安的,那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另一方面,我又怕表哥心有不甘再现身,那样宫家是不会放过他的。”
泪水模糊了浅语的眼睛,渐渐看不到墓碑上的照片。
浅语努力的擦,到了最后衣袖全部打湿,到最后一点用也没有。
她恨啊!
为什么要一步步将事情走到这一步。
如果她可以不去宫家,这一切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雷声打下来,浅语仰天大哭,不知不觉自己就成了罪人。
不远处的一辆豪车里,男人抽着雪茄,窗户开着极小一个缝隙,整个车里全是烟雾。
前方的助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下窗户让烟雾排出去,同时,雨点飘进来,打湿了抽雪茄的男子,外加他的雪茄。
“抱歉,少爷。”
张特助重新摇起车窗,宫明夜却将他的手伸出去,雨水全数落打湿他的衣袖,关窗动作停止。
“追查李昌的事情先暂停。”
张特助一愣,是那个李昌推老夫人下天台的啊,少爷现在要停止找李昌。
他本能的去看雨中那个纤细瘦弱的哭泣身体,他明白了。
“少爷,我知道了。”
浅语一身狼狈的出现在浅水湾,灯光大亮,房门敞开。
客厅里,宫明夜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喝着酒,要不是知道他在处理公事,还以为此刻他在享受呢。
“以你现在的身价,这么昂贵的地毯你赔的起吗?”冷悠悠的声音传过来,浅语从发呆中回过神来。
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身份来这里。
真是讽刺。
比当初还要讽刺千万倍,她扯了扯还在滴水的衣裳,“抱歉,我现在还真没有钱还,就看你想要取我什么东西来偿还了。”
宫明夜放下手中文件,正眼落在面前这个脏兮兮,全身打湿不断滴水的女人身上。
她很脏,他讨厌,眉目中自带的厌恶,“你认为这么脏的你,我能在你身上取什么想要的,相反的,没有经过允许就私自擅闯名宅,你就不怕我报警?”
“怕,怎么不怕。”
浅语向前走了几步,最后停住,客厅中央是白色地毯,她这副模样进去地毯就真的毁了,而且会激怒他,对自己没有好处。
“宫先生,你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告诉我,我母亲去哪里了。”
“滚。”
宫明夜嫌浅语脏,一眼都不想看她。
浅语全数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默默离开。
一个转身,浅语已经出去了。
宫明夜气结,这该死的女人,真的就这样出去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讨人厌的女人!
第二天。
浅语接到张特助电话。
“浅小姐,请你准备一下,宫总说让你在正式上班前先处理好家里的破事,不希望到岗后一下这,一下那。”
“上班?”浅语本能的重复。
“没错,浅小姐难道不知道少爷指的上班是什么意思?”默了几秒,张特助继续说:“情人也是需要上班的。”
呵呵。
“别的情人上班至少有工资可以拿,一命换一命,为什么我还得送上身体。”
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破事!
她家的破事!
那他宫家的事算什么事?
嘟嘟嘟……张特助听着听筒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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