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眼睛都没闭,从顶楼一跃而下,正在夏月不惧的脸临地的前一秒,巫子佑都做好了挡脸闭眼的姿势,可是画面直接从地面又转接到一个工厂内。
这个工厂是一个电子厂。电子厂分为三楼,一楼是人事部等部门的活动地点,二楼是工人所在的地方,三楼是技术部和市场部工作的地点。二楼的厂房不大,近千平方的地方有十八台的空调,炎热的夏天在里面穿了两件工作服竟感觉到寒冷。
夏月是工厂里面的焊锡工,除了穿着防电胶衣之外,手上还戴着静电手环,脸上戴着口罩。
“这就是我刚离家出走工作的地方。”还在疑惑的巫子佑耳边突然响起了夏月的声音。跟夏雨说话时一样,巫子佑眼前的夏月戴着口罩还是做着自己的事情,可是巫子佑依旧可以准确的知道谁是夏月。
“月月姐,好冷!”坐在夏月对面的男子一直跟夏月在聊天,手上还不停的给夏月放黑色的电路板。
“小山,说了让你多穿点衣服吧。”夏月看了一眼王晓山又低着头焊锡,“你还不信呢?”
“月月姐,你还说我呢。你自己都冻得发抖了!”王晓山看着“教训”自己的夏月满眼的关心。
夏月没有回答王晓山,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找王晓山唠叨,因为车间主任在旁边视察。二人低着头忙活起来。
王晓山跟夏月是一个村的,夏月比王晓山大几岁,王晓山都是叫夏月姐姐,夏月对这个远方的故人很是照顾,也很是依赖。
一个孤单的劳动节,王晓山找了很久的夏月终于出现了。王晓山气喘吁吁的埋着头:“月月姐,你到哪里去了,我都找你好久了。”
夏月满脸的歉意:“对不起小山,我,我……”
本来是二人约好今天去附近的西湖游玩,可是王晓山在员工宿舍楼下等了很久,又去夏月的宿舍里找了,更去二人经常去的小山坡上找了,最终在一家宾馆门口看见了踌躇的夏月。
“月月姐,发生什么事了?”王晓山还是很关心夏月,虽然夏月比他的年纪大,可是他的大男子主义无比明显。
“我,我爸病了。”
“夏叔病了?”王晓山的声音很大,分不清是高兴还是伤心。
“嗯,酒精性肝硬化……”夏月低着头眼边带着泪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但是,但是弟说很严重,哥也从工地回家了。”
王晓山安慰着夏月:“我们坐那儿说吧!”
二人奔着王晓山指的地方走,王晓山半瘸半拐的、半扶半拉着夏月来到一棵大树下,树上还有黄色的袋子,黄带子随着细风摇曳,在朝远处的乌云招手。
“现在怎么办,阳哥他们怎么商量的?”王晓山坐在热到烫屁股的花台上龇牙咧嘴。
刚准备坐的的夏月看着王晓山搞笑的样子笑了起来,等王晓山被烫的跳起来之后,夏月的脸上有挂满了忧伤:“哥说做手术要十万块钱,而且……而且只有百分之七十的成功率。”
王晓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夏月只是,两只手不停的打转。
“那阳哥说的做还是不做?”
“阳哥哪里知道这些呀,不过小雨说的要做手术,只要有机会我们都要做。”
“是不是差钱?”
“嗯,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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