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以为有什么作的不对的地方,被什么隐世高人见了,上来阻止了。
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女子。
一身月白芙蓉裙,衣袂飘飘。
肤白胜雪,一举手一投足,无一不彰显高贵优雅的气质。
"上官揽月。"
我一看,她怎么来了。
上官揽月走上前来,只用美目看了江追云一眼,见江追云冷冷的。面上也不为所动,侧目对和她一起来的男人,点了一下头。
男人立刻对她摆上一副笑脸。
手上一指杨素贞女儿的坟,连连说:“仙子,这边请,这边请。"
上官揽月这才轻移莲步来到我面前,巴掌大的小脸一扬,十分强势的说:“今天,这骨不能捡。”
我一看,这是来砸场子的啊。
但还是开口,不卑不亢的,一脸淡定的问:你倒说一下,怎么个不能捡法?”
上官揽月正要说话。
那男人却抢先开口道:“那丫头,有什么原因你都别管。上官仙子说不能捡就不能捡,我只信上官仙子的。”
我一看那男人的面相。
五十多岁的样子,典型的水形人,身材肥胖,走起路来身上的肉一晃一晃的,明显的骨轻肉重,走路都十分吃力。
但他眼睛细长,看样子在妻子方面获的帮助不少。
因为那一身晃荡的肉,所以他还有个外号叫“打水漂。”
“吴宗!”
杨素贞一看这男人,穿一件加大码的劣质西装,脚上却穿了一双凉鞋。光那个猥琐的样子就让她不由的一阵反感。
一张脸,因为龅牙太大而导致前凸。样子和在历史上出现过的元谋人一模一样,这么明显的标志,除了自己那糟心的女婿还有谁。
当初,要不是女儿和自己赌气,非要和自己对着干。
她十分想向杨素贞证明。
心高气傲,以为凭自己的修为,就算嫁给一个相格再恶劣,命盘再糟糕的人,也能逆天改命。
否则,这样一个命相的人,怎么会当了她杨素贞的女婿。
然而她女儿的逆天改命,经过一段波折后也没有成功。落的个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黄土掩风流的下场。
杨素贞一想到这件事,心里一痛,冷冷的盯了吴宗一眼:“你来干什么?我七斗寨不欢迎你,来人,送客!”
话音一落,大弟子们便动手赶人。
“别呀!杨...杨长老!”
吴宗本来要叫一声妈,却被杨素贞的眼神生生吓了回去。话到嘴边改了个称呼:“杨长老,你要给白芷捡骨,怎么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吧?”
“告诉你?”
杨素贞一身长老气派,在气势上就镇住了吴宗:“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告诉你,我女儿的事,你少管。”
水上漂一脸的憋屈,他也不敢管。
但他仍一副要阻拦的样子,梗着脖子和她对上:“怎,怎么不能管,白芷是我老婆,我是她老公,她还是我孩子的妈,我孙子的奶奶呢!”
“哼!”
杨素贞冷哼一声,正要挥手让门下弟子把他扔出去,却听到他大叫:“你,你今天要不听我的,你永远别想知道那东西的下落,和白芷穿鬼门的法门。”
话一出口,杨素贞立刻让停手了。
“对嘛。”
吴宗这才整整衣服,不要脸的上前一步,把一个小弟子的聚阴伞抢过来,拿在手上朝坟地里看了一眼,:“哟呵!白芷烂干净了?”
“吴宗!”
杨素贞手一挥,还没看见怎么回事,水上漂一下倒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叫个不停。
“咋地拉?”
辛雁飞一看,问:“师父,那水上漂怎么拉?”
“嘘!”
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小声的说:“不要乱说话,那是杨长老对他放的阴刀。”
“阴刀?什么是阴刀?”
辛雁飞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副要刨根根的样子。
我说:“阴刀,是在手上修炼的一种法术。是刀的形状,但肉眼看不见,阴刀放出去,要么深中骨隨里,让人疼痛难忍。”
“要么一刀封喉,见了血才能收的回来。”
“卧槽!”
他一听,忙摸了一下脖子:“好可怕,那什么时候中招了都不知道?”
我点点头,说便跟他说了一个阴刀的事。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发生过这么一个事。”
“在那时候,乡下的收成还没有和现在一样好。那会每家种点地瓜西瓜什么的,都宝贝似的专人照看着。”
“那时候,邻村有户人家姓邓。”
“他们可不是一般的人,而是玄门中的先生。学的都是一些阴路子上的功夫。自然,也少不了放阴刀。”
“他们是三峡修大坝的时候,移民过来的。家里只有一对夫妻和一个小孩子,村长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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