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卧槽!”
张伶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瞪了我一眼:“你也太狠了吧?”
我眼圈一红:“你死了我会伤心的。”
“好小月儿。”
张伶月一下抱住我:“我不死了,姐姐小时候就想跟你一起,走遍地祖国的大好河山,你相面,我看风水。增进感情,增加阅历。这些都还没实现,姐姐怎么舍得呢?”
“咳咳咳咳咳咳。”
这时候,一直在旁听的朱拜子说:“小丫头,听你的口气你还挺懂玄学一门的东西的,你是算命先生啊?”
“朱哥,我是相师。”
我忙说:“算命会一点,主要擅长看相。”
“喔。”
我以为朱长临会和大多数人一样,听到我会看相后就冒出一句:给我看看之类的。但他并没有,而是收起草药瓶子,转身进去了。
这时,雨越下越大。
小飞一看着急了:“师父,莫哥在路上怎么还没来,会不会遇上泥石流什么的了。”
江追云一听,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他眉头一皱:“搞毛?”
我忙说:“不着急,雨天路滑不明亮,看不清。催他反而不好,反正现在下雨在,在这里欣赏一下景色也不错。”
“拉倒吧,有什么好欣赏的。”
辛雁飞说完,用手一指对面的小山丘。
那小山丘正对朱长临家的门口,又没有树木一类的东西遮住,光秃秃的红泥土,雨稍下大一点就往下流泥巴。
“梭砂。”
我一看那个小山丘,说:“砂是屋子前后的小山丘,那个小山丘一梭,对面屋人家就会梭出去一笔钱,最近又动了,估计这家人刚损失一大笔钱财。”
“可不嘛。”
这时,右边的邻居厨房走出来一个女人,说:“朱长临上个月才医死了一个人,赔了不少钱呢。”
原来,十几年前,朱长临跟草药师父学了点医术,也开始给人治起病来。
那时候,有一家姓陶的人找到他,要他去给陶家老头子治痔疮。他一去,给老头子上了点草药,以为能好。
谁知几天后,那痔疮竟然出血了。
朱长临一见,以为是漏管,比痔疮更难医的那种。但当时朱长临盼财心切,不知道撒手说不干,反而还去陶家,给陶老爷子上了另外一种草药。
没过多久,陶老爷子死了。
陶家就上门来闹,说朱长临药死了他们家老爷子。一定要赔钱。
朱长临哪有钱赔,就跑路了。
结果,他一跑,陶家就上门了。一大波人,堵在朱家门口不走。他老婆没办法,四处借了三千多块钱,赔给陶家。
更过分的是,三千多块钱在那时候已经算是巨款了。陶家还不满足,看房子里面停着一口空棺材,也给抬走了。
那棺材,是朱长临给他八十岁的老母亲准备的。
就这样被人抬走了,朱家本来就穷,买不起另外的棺材。朱长临的老母亲一时间想不开,去河边找了个地方上吊了。
据说,朱长临找到她的时候,那尸体一半泡在河水中。都不成样子了。
后来才知道,陶家那老爷子根本没得痔疮,他一开始在医院检查就是癌症,所以才不停的出血。找上朱长临,就想让他贴钱而已。
我们一听,心中唏嘘不已。
朱长临也太倒霉了。
谁知,那邻居又加了一句:“这还不是最奇葩的,上个月,又有一户姓黄的人家找到朱长临,也是请他去治病,治疗的还是痔疮。”
“我的乖乖。”
辛雁飞一听,说:“按理说他吃了上一次亏,应该不会再上当了吧?”
“你还别不信。”
邻居摆摆手:“他还真去了,又和上次一样,那患者虽然没死,但人家住院了,住院费营养费什么的,全算在朱长临的头上了。一共两万多呢。”
“啊?”
我们一听,都惊呆了。
这时候,邻居家的老头子出来了。
一看自己老太婆又在和别人八卦,用十分不爽的语气吼声:“一天逗晓得在外面打卦,说些有的没的,别人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话的老太太一听,赶忙从厨房门回去了。
我说:“肯定和梭砂有关系,刚才你也说了,那梭砂一动,房屋的主人就会流出去一笔钱。”
“啊!?”
这时,一个尖叫声从右边传过来。、
出去一看,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正站在屋檐下,地上一个打翻了的桶,里面装的朱长临在河里钓的螃蟹,现在洒了一地。
女人没管螃蟹,走到我面前说:“小丫头,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么,真的是受风水影响的,那我要怎么化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