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不值一提。”
这话简直是狂到天上去了,目无尊长不说,还不知感恩,反唇相讥!
裴风话音刚落,何老脸色顿时一片铁青,整个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不远处窗边的庄凯刚更是冷哼一声,满脸怒容。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说了你们也不会懂,告辞。”
“不送——!”
庄凯刚冷冷来了一句,声音中透着按捺不住的怒意。
裴风没再多说什么,推开会客室大门,扬长而去。
会客室并不隔音,外面几十个工作人员和那两个保镖瞠目结舌地目送着裴风离去,有些人笑着摇头,有些人悄悄竖起了大拇指,有些人暗自发笑。
跟着庄凯刚好些年了,他们还从没见过哪个年轻人敢当面这么跟庄导说话的。
这个年轻人……真的是狂拽酷霸叼炸天,天下独一个!
观光电梯里,裴风看着电梯外的万家灯火,繁华都市,缓缓摇了摇头。
“在你们眼里,我只是亿万人海中的平凡一粟,米粒之光,微不足道。”
“但你们可知,在我眼里,你们何尝不是如此?”
“凡夫俗子,登堂入室,自以为是,坐井观天!”
“任你有惊天地位,滔天权势,无尽财富,那又如何?终究一介凡夫俗子,百年后飞灰湮灭,黄土白骨。而我……千年后,万年后,依然屹立巅峰,俯瞰苍生,笑谈风云!”
……
98层会议室内
“真是气死我了,小雨怎么会看上这么狂傲不可一世的东西!”
“确实。”
一旁的何老也摇头叹道:“年轻气盛,目无尊长,骄狂无知,庄导,老夫说句心里话,这样的年轻人,既不能让小雨跟他在一起,也不值得提携——朽木难雕,又臭又硬,指的就是他这种人。”
庄凯刚凝望着窗外的夜色,眉头紧锁:“难呐……我这个宝贝女儿,现在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迷上了他,根本劝都劝不住!”
“算了,不说这事了,想着就心烦!”
庄凯刚挥了挥手,扭头望向何老:“听说这次年赛,浙省乌市那个运输业大佬余乾那边来了个非常厉害的高手,这事你听说了吗,何老?”
“听说了。”
何老点了点头,沉声道:“这个余乾,以前名不见经传,低调得很,这次却一反常态,唱起了高调——年赛前一周就放出这样的消息……他这是野心勃勃,势在必得啊。”
“确实,居然扬言要力压群雄,称霸年赛,真是猖狂!他小小一个三流浙商,不知从哪找来个所谓高手,也敢放话称霸年赛?”
说到这里,庄凯刚若有深意地望着何老,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何老,今年的年赛……可能要劳烦您出手了。”
“放心,庄导。”
何老微一抱拳,朗声笑道:“前几年家族琐事缠身,一直没能抽出空,今年好了——老头子我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也绝不是苏省浙省那些小兔崽子们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