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风温度适宜,吹来时带着阵阵花香,入目所及的地方满是明媚,好像这世界原本就是如此美好一样,可是那些黑夜下的阴暗,又有多少人能看见?
卓靖淙跟司徒小小立在梧桐树的阴影下,他看着司徒小小的眼睛,许久都没有说话。
这双眼睛里,还是不谙世事的透着纯洁和真诚。
其实,他很羡慕。
以前两个人同在孤儿院,如今两个人同站在金字塔顶端,说起来好像是励志的共同进步,然而他们走过的路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
一个是名正言顺的大小姐,这是命,无可替代。
一个,是靠着手段一步步摸爬滚打上来的冷血阎王,所想,自然不同。
“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司徒小小见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人不开口劝。
“没,我只是在想怎么说。”卓靖淙回神笑道:“刚刚的问题,我都是实心实意回答的,怎么想,就怎么回答,这是我在香港这么多年领会到的。”
看来,是过得真的很苦。
司徒小小记起唐昱琛所说的那些话,更加不敢小看眼前这个男人。
“我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卓靖淙道。
“什么话?”司徒小小好奇的问。“如果你没有钱,香港只是香港,只有参天的高楼大厦和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只有钱才会让这里变成纸醉金迷的魔都、变成夜夜笙歌的十里洋场。任你万千情怀,都敌不
过二两铜细。”
司徒小小临睡之前,还始终记得卓靖淙说些话时候的表情。
那是一种在经历过大风大浪之后的沉淀,带着决绝、笃定,和些许伤感。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唐昱琛洗完澡出来,看到司徒小小如此出神,觉得心里有些没底,因为他喜欢掌控,喜欢将司徒小小的心思完全把握的感觉,而当他无法察觉小小在想什么,会莫名心烦
意乱。
“在想你呀,想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司徒小小这么说,完全是真情流露,虽然有些溜须拍马的嫌疑。
因为这段时间唐昱琛一直陪着她,她都没有受过如此‘冷落’。
唐昱琛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出息了,因为她这一句话,心情就像张了小翅膀似的飞起来,急忙解释道:“今天晚上跟国外的合作商开了一个视频会议,回来晚了。”
“视频会议?”司徒小小抬了抬眉,“那今晚是不是陶欣在陪着你开会?”
“这……”唐昱琛犹豫了。
“哦,那就是了。”司徒小小皱了皱鼻子,“她有没有给你送咖啡?”
唐昱琛伸手环住司徒小小的腰:“送了。”
司徒小小又问:“有没有给你送文件?”
“也送了。”唐昱琛急急的去寻司徒小小的唇,像是在为自己气恼,也像是在心虚。没想到,自己吃醋时滋味不好受,让小小吃醋,他更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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