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吧?
我干咳了两声之后,忽然听见木亦白在帐篷外面冷声道:“那个死胖子被我喂了银龙血,你想办法救他吧!”
“啥?”我脸色铁青地看向了张玄羽,“你不是说没事吗?”
银龙,是深山当中的一种奇蛇,生性好“淫”,喝下它的血之后,会出现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张玄羽怒吼道:“放肆!简直就是胡闹!”
“亦白胡闹,请主公责罚!”木亦白虽然在请罪,但是语气里一点没有请罪的意思。
“还请什么罪?”我急得团团乱转,“赶紧想办法逼毒啊,要不胖子该爆血而亡了!”
“快去看看!”张玄羽拉着我一路从帐篷里冲了出去。
我们两个还没贴近最边缘的帐篷,就听见顾不上不似人声的惨叫。我撩着帐篷帘往里瞄了一眼,里面的情景已经没法看了——顾不上像是一只被煮熟的螃蟹,全身通红,满地乱爬……
我赶紧拉过张玄羽:“快想办法!”
张玄羽道:“那不是毒,逼不出来。只能……只能那个……”
“谁来?”我气得七窍生烟。
木亦白道:“你跟他不是兄弟吗?你来呀!”
“给我闭嘴!”张玄羽怒吼道,“本座也跟他是兄弟,你是不是也要本座来?”
木亦白委屈地闭上了嘴,眼睛里的怒气却丝毫没少。
我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的时候,却听见小赵喊道:“来了来了,人来了!”
“谁?小赵,你特娘能不添乱吗?”我正要破口大骂时,却看见被小赵硬生生拉过来的步诗文。
我狠狠一拍大腿:“对呀,步诗文!我怎么没想到?”
步诗文狠狠给了小赵两脚,直到把他踹得跪在地上才厉声吼道:“你们想干什么?”
小赵跪在地上:“诗文啊,你就救救胖哥吧!现在能救命的就剩下你啦!”
“你胡说八道什么?”步诗文的脸上差点能滴下血来。
小赵语重心长道:“现在除了你,还有谁能救胖哥?唱姐是展哥的菜,出了事儿,你不怕胖哥抹脖子谢罪啊?”
“久雪灵肯定不行,就算她救了胖哥,事后自己能去上吊去!”
“母老虎……不对,是木亦白,她打死也不会救胖哥。”
“剩下我们几个老爷们儿,要是真进去了,胖哥做鬼都得低着头进地府啊!”
小赵声泪俱下道:“诗文妹子,你就救救胖哥吧!”
步诗文躲着脚道:“你们要脸,我就不要脸了吗?”
“谁敢说你不要脸,我现在就弄死他!”我知道顾不上早就在打步诗文的主意了,要是能把步诗文弄进帐篷,肯定是件好事儿。
“对对……”小赵道,“要是你不好意思,我们把帐篷弄到二里地之外去。”
“不用那么麻烦!”张玄羽道,“我亲手布置一个阵法就行了。我保证,就算是天罡境高手,也无法窥视里面的情景。”
“你们……”脸上快要滴出血来的步诗文狠狠一跺脚,连话都不说了,撒腿就往营地外面跑。
“哎——”我头上的冷汗顿时下来了,这可怎么拦啊?
“胖哥啊——”小赵鬼哭狼嚎的一声喊,把步诗文吓得停了下来。
等她回身的时候,小赵已经跪在了地上,砰砰磕头道:“步诗文,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救胖哥!我给你磕头啦!”
我双膝一曲,也跪了下来:“步诗文,我也求你!要是……我……”
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步诗文看着我们两个愣了几秒钟之后,忽然摘下腰间的酒壶,仰头灌光了里面的烈酒,甩开酒壶,犹如慷慨赴难一般目视前方,大义凛然,大步流星地往帐篷边上走了过去。
张玄羽忍不住喊道:“二弟,你先慢点,我布个阵法再说!”
本来已经“视死如归”的步诗文被张玄羽这一声吓得顿住了脚步,满眼血丝的顾不上却像是僵尸一样爬到门口,抓住步诗文的一只脚,把人生生给拖进了帐篷。
步诗文在帐篷里厉声叫道:“你们要死啊!还不布阵?”
“嗤啦”——
“快——”我七手八脚地跟张玄羽布置好阵法,才喘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明天该怎么面对步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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