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性,别老没个正形,所以会时不时检查他学得如何,如此他不得不每日认认真真地真学起了文。
但他是冲着虞秋来的,却不想自上次见面后,他便一直找不到她。
这日,他终是在课上开起了小差,直到旁边有人推他,他才回神。他看了看前头的先生,说来也是奇怪,他明明是楚先生门下的学生,但结果每日听的都是别人的讲学,多日未曾见那楚先生。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散课后,越想越不对味的他便还是使用自己的武功,去了后面住所,却仍没找到她。这令他不仅疑惑,莫不是她不在书院了不成。
往南走欲离开时,他忽然想到什么,便没死心地又往西面去了。
当他终于见到那在梨花树下亭中坐着的虞秋,眼睛立刻便亮了,他直接跳了过去,从她对面坐下。
高兴的他本欲说什么,却见她似乎在发呆,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回神推开他的手,嘟囔道:“你干嘛呢?”
戚韩从她对面坐下,打量着她:“该是我问你吧!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我不过只是无聊罢了。”没有课的她确实无聊,这几日,她一直这么呆着,不知想什么,也不知干什么。
戚韩问她:“这几日见你怎就这么难?”
“哪里难?”她想了下,道,“我看是我们没缘吧!”
“我们明明有缘得很。”他们无缘这种话,他不爱听,后来他又道,“你们书院的舞课停了?”
“对啊,停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自然因为她即将不在,那课便没存在的必要了,就连尹双的课也不存在了。
她没有回答,只忽然看向戚韩,然后又看了看他来路的方向。
戚韩难得看穿了她:“你在看我二哥是否过来了?我跟你说,他忙得很,不会过来的,上次是特殊情况。不过就算不忙,他也不会过来。”
虞秋闻言点头。
就算江以湛不过来,她也要过去啊!
“话说回来,我怎么感觉你们书院最近怪怪的?”戚韩思索着又道,“又是停课,又是不见了先生的。”
“不见了先生?楚先生?”
“嗯,我来的几日课,都没见过他。”
虞秋闻言又沉默了,她非常清楚,楚惜经常会莫名其妙离开书院,她曾问过他,最后都稀里糊涂地被搪塞过去。
她越发觉得自己不了解他,哪怕他们认识多年。
武林号召令?
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好不容易找到她,戚韩自是想与她好生处处,不想这时又来了人,是尹陌烨。见到尹陌烨,虞秋眼里的神色就有些黯淡了,后来她对戚韩道:“我先回后面了,有点事,改日再聊吧!”
戚韩只能压下失望:“那好,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嗯!”虞秋应了声,便过去随尹陌烨一道离去。
尹陌烨一直沉默着,直到回头见戚韩从另一个方向走远了,才对虞秋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入堇宁王府的目的。”
虞秋点头:“我知道。”
尹陌烨再看了看她,便没再说话。他来找她,不过是为了送她走,这事昨日他便知会了她。
他陪她去拿了包袱后,离开时,虞秋问他:“你是打算如何送我入堇宁王府?”
尹陌烨应道:“我现在送你去暮王府,到时会由暮王将你以舞姬的身份送给堇宁王。”
“暮王府?”她闻言诧异,“你们与暮王有来往?”那可是一个亲王。
“此事较为复杂。”
听到这话,虞秋便想起楚惜每次有什么事情不打算与她说,便就这样回答,她当下听到尹陌烨这么说,便也习惯性地没再问,只老实的随他一道离开书院,上了马车往暮王府的方向去。
坐在马车里的她,越发觉得不得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