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过了那个兴奋劲儿,他又问司露微和沈砚山:“舅舅去吗?”
“肯定去。”司露微说,“舅舅是跟我们一起的,他能不去吗?”
榴生的高兴就再也遏制不住了。
司露微把此事告诉了司大庄两口子。
果然,晁溪是要跟着司露微的;司大庄则觉得,此生只有跟着五哥才能混口饭吃。他们俩只担心,听不懂外国话怎么办。
“没事,我到时候雇个留学生在你们身边,教不会你们也没事,让他们陪着你们出门。在国外的中国穷学生一茬又一茬,不缺人用。”沈砚山道。
他这么一说,司大庄和晁溪觉得不错,顿时没了后顾之忧。
只是,晁溪还有一个月就要临盆了。
“大帅,我们什么时候走?”晁溪问。
沈砚山明白她想说什么,道:“等明年开春,还要准备。那边先派人过去,安排好房子。”
晁溪的孩子,九月初就要出生了。等明年开春,已经四五个月了,出门应该不成问题。
她点点头,说这个挺好的。
司大庄天天夜里嘀嘀咕咕的念叨,晁溪问他念什么,他又不说。
“......朝西,你这次生了孩子,满月酒的时候,请不请你爹娘?”司大庄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上次玉儿出生,晁溪的爹娘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消息,上门来了。
晁溪打小受她后娘虐待,她爹又耳根子软,把女儿卖到娼寮去的亲爹后娘,晁溪压根儿不认,让副官直接打了出去。
她后娘还打算撒泼,要在门口哭闹,晁溪就让副官端了枪出去。
从此,那对夫妻再也没来过了。
司大庄想着,后娘不好说,做爹的肯定是疼女儿的。
“要是你爹回来了,你说姐姐会不会认他?”晁溪心平气和问。
司大庄一下子就懂了:“那得打死他。”
其实,司大庄后来听五哥说,他那死鬼爹已经病死在南洋了,再也不会回来。
并不是每个当爹的,都有良心。
“那算了。”司大庄道。
“以后不要多想了。”晁溪道,“我反正是绝不会认他们的。”
司大庄点点头。
九月初的时候,晁溪生了。
这次,又是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