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虽然话少却是个爱运动的男人。
他的浑身长满了象征着健朗象征着力量的腱子肌。他的腱子肌令于锦每看一眼脸红一次,却又越发的想看,想触摸,她柔嫩白皙的手轻轻的划在他的肌肤上,那是一种通体透着劲实的阳刚和骨子里散发着柔和的一种碰撞。
瞬息间,她的柔和被他的劲实摧冲至心花怒开。
他始终无言堵住了她的那句累了。
她却时而低吟时而高唱。
终至,她虚弱在他的臂力下,久久不能起身。
他抱着她为她清理一切。
唇边不忘记给他暖暖的,温温的道歉:“对不起,亲爱的,每次都弄得你肌肤上浑浊一片。”
她更加的道歉,倚躺在他的怀中,她伸出嫩藕一般的臂膀绕过他的颈子,勾住,语音里温温懒懒:“是我不能把它们留下,你才撒在外面的,不怪你。”
女人这样说着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想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叫安知悦的女人今天说的一句话,说她不为君家生个一儿半女。
的确,在这点上,她没有尽到责任。
为了不让她吃避孕药,不影响她的身体,每次都是长鹤采取措施。
有时候自己想想,她还真的对不起君家。
可
“长鹤……”于锦内疚的声音愈发的浓郁。
“怎么了媳妇?”男人依然紧紧圈住她,给她足够的后戏。
“你会不会怪我?”
“怪你什么?”男人觉得今天的女人好奇怪,下半天在公司里便有些神不守舍,早早的回家不说,回到家里,女人和自己的父母亲三个人都有些奇怪。
他们公婆媳三个人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不成,男人不动声色,只等女人开言。
“你会不会怪我不给你生孩子。”于锦终于问出了口。
“……”这话,从何说起?
君长鹤有点莫名其妙。
早前他们就达成了一致的。
她们的五口之家虽然是重组家庭,有人说重组夫妻之间若是没有自己的孩子亲生孩子的话,夫妻之间的感情肯定会不牢靠。
可他们不同。
他们有共同的孩子。
那就是简简。
简简是他的亲生女儿不错,可简简此生只认于锦是亲妈,而于锦也是自小把简简拉扯大,比他这个半路搭上来的父亲要亲的多。
而他,却只有简简这一个血脉。
所以,简简便是他们夫妻之间共同的牵挂和骨肉至亲,如此以来,这跟原配夫妻有什么区别?
二弟君长鸣都说了,他看到于锦的时候就相当于看到了简明佳大嫂,此生,她君长鹤和简明佳是原配。
至于东东和西西,别说他君长鹤是把他们当亲生的抚养的,就连爷爷奶奶,二叔,都把他们俩当成是君家亲生的。
因为那份厚重的情压在那儿呢。
人家东东西西的爸爸,可从来没把简简当外人!
而且,在他君长鹤唯一的孩子唐简心中,她和唐东东唐西西是永远也不能分割的亲生三姐弟。
永远都不能分割。
永远!
所以,他和于锦他们的重组家庭有这个三个孩子就够了,不需要再生了,倒不是不能生,于锦才三十多,而他今年也才四十六,完全具备生育的能力。
可他们此时再生了孩子,到不说影响简简东东西西三个孩子,首先简简都是做妈妈的认了,难不成自己爸爸妈妈再给她生一个小弟弟小妹妹?
这让简简在外面怎么做人?
他们夫妻二人推着小儿子一家三口高高兴兴,简东西三姐弟在身后跟着,外人也会问:“哟,老两口遛外孙子呢?”
难道让简简出面解释:“爸爸妈妈推的不是我儿子,是我弟弟。他们刚给我生的弟弟?”
这会把简简的心伤透。
会把他们三姐弟的心伤透,到时候难不成他们‘简东西’三姐弟真成了了捡东西的了?
“你和建起兄弟把简简当亲生的了吗?”君长鹤问道。
“那当然!你知道的,一直把她当亲生的,永远是我的心头肉!”于锦不解丈夫为什么这么问她。
“既然你和建起兄弟都把简简当亲生的,为什么我不能把你和建起兄弟的孩子当亲生的?君见晚那样的不明来历的孩子我都能那么爱,更何况东东西西,而且东东西西也从来没把我当后爸吧!”君长鹤这样反问于锦。
“可……”于锦还想在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她总不能告诉他,有人在威胁我的地位了?
毕竟,他还后知后觉呢。
于锦只能在心中哭笑不得,嫁了这样一个万众瞩目的男人,即便男人是个安分守己从不想其他女人的好男人,那些外面的女人们依然是防不胜防的。
“可什么可,别瞎想,我看你和爸爸妈妈你们今天一天都不正常。我可跟你们讲,咱们都是老夫老妻老头老太太了,咱们是有外孙子的人了,千万不能跟着长鸣和简简凑热闹,不然会被笑话死的,知道吗?”君长鹤轻轻的搂着话中风情可人的女人,嘱咐道。
“知道了老公。”于锦乖乖的答应着。
至于对付安知悦,心中也已经有了底。
若是安知悦再私底下发难与她,那对不起,她于锦会毫不客气的带着自己的丈夫君长鹤一起去面见她。
到时候,即便她的脸上再挂不住也得挂!
到时候,哪怕她的娱乐公司再也无法和君氏财团合作,那是她安知悦活该!
于锦是这样想的,可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没再有收到来自安知悦的短信骚扰,这让于锦心里有些纳闷。
这个安知悦,难道就此息鼓偃旗?
于锦是个成年人,她不觉得事情如此纯洁,即便是安知悦不主动出击,她也会再探安知悦虚实的。
于锦要未雨绸缪,要把安知悦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依然是四季酒店的顶尖级包房里。
这是安知悦选择的位子。
“我猜你来找我是你自己心虚了吧?”安知悦倒是阴阳怪气的先开口了。
“我找你两件事,一,以后不要试图再骚扰我的公公婆婆,如果再有一次,我会让你的文化公司和你一起,从盛京消失!”于锦的话语冷冷的却也不乏人情味:“你也是盛京有头有脸的女人,何必要飞蛾扑火自讨没趣,到时候弄得声明狼藉的多不好!”
“你很在意你的公婆?”安知悦问道。
“当然!”于锦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知道我找过你公婆的?你公婆告诉你的?”安知悦又问道。
“……”于锦不语,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又想掐死她的冲动,人真是无利不起早的动物,这样一个看上去颇为体面的女人,在看到自己喜欢的猎物,自己认为有价值的猎物的时候,也会这样的不择手段?
人性本为劣?
看着于锦不语,安知悦越发高兴了:“你就是不说话我也知道你想什么,你公公婆婆肯定没有告诉君董,你也没有告诉君董吧?”
“没错!还没到要告诉他的地步。”于锦如实的回答道。
“哈哈哈,我明白了,你不用解释了,你真的不用解释了,你再解释就显得你更加的没有底气了,你今天来找我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无非是像我示弱,或者私下里跟我解决解决,你能怎么解决?给我钱打发我走?哈哈,我安知悦最不缺的就是钱。”安知悦狂放的十分自得。
“……”于锦真的被气笑了。
被女人的愚蠢。
喟叹一声,于锦耸肩说道“好吧,我原本是想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既然你这样想,那就随你吧,只一件事,不要打扰我家老头老太太,他们毕竟七十多岁了,经不起折腾!这是我的底线,能做到吗?”
“我有那么傻逼吗?”安知悦反问,然后起身走了,一边走一边从手机里翻找着君长鹤的手机号码。
一边找君长鹤的手机号码一边笑骂于锦:“女人,蠢女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傍上君董的,但是你今天来找我足以暴露了你在君家的处境,你只笼络了老头和老太太,你却笼络不了君董,我找你们的这件事,你们竟然都不敢告诉君董,哈哈!那岂不是等于我的好运来了?君董,等着我哦。”
“君董,我是盛通文化公司的安知悦,我和贵公司打交道将近十年了,我可以和您见一面吗?约您出来喝杯茶吗?”安知悦有十足的把握,君长鹤一定会答应她。
因为被父母压制的男人,因为娶了自己不爱的女人的压抑生活,这个时候的男人一定是急于释放的。
“安董,您好,没问题的,您选个时间地点我让秘书去办。”君长鹤果然欣然答应。
“欧耶!”安知悦在电话那一端差点跳了起来。
依然是四季酒店顶端包间。
安知悦发现档次高的地方就是不一样,不仅仅看着舒服,享受着舒服,这里还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好运。
近距离观察的君长鹤,安知悦心里愈发的欢喜了,欢喜的不要不要的,君长鹤长得真有男人味儿,一点都不比他弟弟差,而且更加的带有了一种成熟内敛的男人味儿。
尤其是
这种男人很暖。
很周到。
他为他沏茶,为她推杯。
都是那么的有理有数。
安知悦心里更加的怒放了。
君长鹤这是想着她呢?
“君董。”安知悦的声音突然的就娇嗲了。
君长鹤突然打了个机灵,这个安知悦,什么情况?不是约他出来喝茶么?合作了将近十年的公司,他是出于对合作伙伴的尊重才答应前来的,而她这种表现……
君长鹤心里泛起了嘀咕。
“您对您父母亲给您安排的这第三段婚姻,很不满意是吗?君董,您告诉小女人我,我猜对了吗?我是不是猜到您心坎上了呢?君董?让我摸摸您的心……”
“……”君长鹤愣了十几秒。
太突然了。
他要理理思绪。
“安小姐,这里是公共场合。”君长鹤的面容看不出喜怒哀乐。
“是是是,是我不好,君董,我太激动了,我没想到我能成为您的红颜知己,真的没想到,您心中的苦楚我都能理解,都理解,真的。”安知悦尽量的扮演者知性女人的样子。
君长鹤就这样淡然的看着她。
“你……找过我的父母?”
“对的!”安知悦可不能错过了表功的机会。
“你找过我夫人?”君长鹤又问道。
“对的!”其实是于锦找的她,可安知悦想给君长鹤留最大的好感,所以一并揽在了自己的头上。
并且滔滔不绝的陈述着:“您放心吧君董,虽然老爷子和老太太第一次不怎么待见我,但是我会对她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会用我的真情打动他们的,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带了两个拖油瓶的三流模特,她是给两位老人灌了迷魂汤了是怎么滴?我在想,两位老人总有一天会明白,君家的血脉有多么的重要!君董,我是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甘愿相夫教子,甘愿生一大堆孩子的女人哦……”安知悦眉飞色舞的说着。
君长鹤却走了。
“君……君董,您去哪里?”
“找那个女人算账!”君长鹤丢下了这样一句话。
“哈哈!”安知悦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头和老太太那天怎么对于锦好上加好的了,原来是生怕于锦受了委屈,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于锦会说那样抱歉的话语。
原来……
安知悦,这个死女人!
公司不想要了吧!
敢破坏他君家的家庭!
不能饶了她!
倒不是他小气,而是,通过这件事令君长鹤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即便是他君长鹤从不正眼看任何女人一眼,那么觊觎他的女人依然大有人在,因为他本人结了三次婚的经历就是一个戏剧人生,就会令人以为对他有机可乘。
回到家中,于锦不在的时候,他首先问了父母亲。
“爸,妈,有个叫安知悦的是不是骚扰过你们?”君长鹤直白的问道。
两位老人都非常的震惊,尤其是君成临:“什么?儿子,你是说那个叫安知悦的找你了?”
“是的,她今天找我说要坐下来聊一聊,我本来想着两家公司合作也几年了,就答应了她的邀约,没想到她说的不是公事,而是私事,她还说她曾经找过您二位……”
“混账!”君成临将手中拿着的茶杯都摔了。
“爸,怎么了?”君长鹤觉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真是个歹毒的女人!”君老太太看着气的直喘粗气的老头子,便接着老头子的话茬继续跟儿子说道:“她极力的劝阻我们,说于锦是个祸害,说于锦带了俩拖油瓶祸害了君家,还说君家的血脉就要正统,原本我和老头子还能容忍她,觉得她大概是爱管闲事,为了印证她是好是坏,我和你爸我们两个人躲在盥洗室然后开一条戏细缝看她的动向,结果她立即就发短信给于锦威胁于锦。你说这种女人恶毒不恶毒?”
“……”君长鹤一张脸都气绿了。
双手交握着,骨节卡巴卡巴的响。
“长鹤,你不要做傻事呀。”老爷子和老太太看着震怒中儿子,都十分的担心。
过了有一会儿,君长鹤神色淡然了一些,然后笑看着自己的父母亲:“爸,妈,儿子一向沉稳,你们不是不知道,再说了,儿子现在不是一个人,儿子现在又疼我爱我的媳妇儿,又三个孩子,我们一家五口呢,战斗力比以前多了五倍呢。”
“儿子!”老太太很是激动:“你能这样想就是最好了。”
“爸妈,你们休息吧,我上去看看于锦。”
“去吧儿子,安慰安慰媳妇啊。”
君长鹤点点头。
楼上,于锦没事人一样。
“老婆,告诉老公,你受了什么委屈?”男人轻搂着女人,温和的问道。
“瞎说什么呢老公!”于锦轻笑着嗔道:“我生活的这么幸福,老公这么疼我,公公婆婆都把我当闺女一样,就连我小叔子都把我当姐姐,谁还给我委屈受?”
“安知悦。”男人脱口而出。
“她找你了?”于锦突然愣住了,继而关心的看着自己男人:“那个女人,她竟然骚扰到你头上来了!”
“这不重要,老公就想知道,她有没有让你受委屈?”男人心疼的看着妻子。
“就她?得了妄想症了吧!”于锦轻叱,继而说道:“我只是怕她扰乱爸爸妈妈,爸爸妈妈那么大年纪了,那经得起什么折腾!”
“那个女人,她不仅折腾了爸妈,她也骚扰了我们家庭的平稳。”男人捏了捏眉心,抱歉的对妻子说道:“嫁了我,你难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老公无法向你保证一辈子没人打扰你,但是老公愿意想办法把这种几率降到最低。”
“想办法?”于锦不解的问道。
“嗯!”君长鹤成竹在胸的笑容:“安知悦不是说你和我我们没有共同的孩子吗?那就让她看看,我们共同的孩子有多么的难以对付。”
“我们共同的孩子?”于锦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唐简:“你说简简?”
“对,该是简简孝敬我们为我们出头的时候了,咱们的孩子,传承了我和你的优点,你猜猜安知悦要是见了她,会是什么反应?”君长鹤这边笑着对媳妇儿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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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