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铭的视线徐徐落在靳祁森的脸上,薄唇噙着着温淡的笑,优雅矜贵的模样,“我太太似乎给靳少舔了不少麻烦,不介意的话,我替她敬靳少一杯?”
我太太。
多光明正大的拥有权。
霍誉铭说话的同时,他拉着发愣的梁舒冉坐下,神态沉静自然地搂着她的腰,随意的动作,悄无声息的占有欲。
靳祁森面沉如水地对上他意味不明又似乎含着嘲弄的目光,哂笑道:“霍四少言重了,我跟舒冉毕竟是夫妻一场,即使分开了,只要她有需要,我必然不会置之不理……”
“她有需要,”霍誉铭微笑着打断他,低沉的声线始终保持在一个调上,“有我这个丈夫操心就够了,就不劳烦靳少了。”
他低头亲了亲梁舒冉的眉心,含笑柔声道,“靳少是个大忙人,日后可不能再任性了给他舔麻烦了,知道吗?嗯?”
梁舒冉抬眸看着他深邃迷人的面容,读不懂他眼底的包含的内容,唯有轻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亮得出奇。
靳祁森薄唇抿成直线,看着梁舒冉靠在他的身上,乖巧温顺得像一只讨巧的猫,被一种柔软的气息所包裹着,心脏就像被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了下去,疼不致命,却难以喘息。
很多年前,她也曾在他的面前如此过,偶尔会软得让人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疼。
霍誉铭亲手满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出去,对梁舒冉道,“冉冉,你该是不是有什么该对靳总说?”
梁舒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忽然就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少顷,她默默地侧转脸,看向靳祁森,温静的脸庞,浅浅而笑,“靳祁森,那些年,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即使两人的感情被这五年折腾得面目全非,但无可否认,在婚前的那六年,靳祁森给她的呵护也是实实在在的,她是应该感谢他的陪伴。
她全心全意地爱过他。
她感激他陪她走过那么长一段路,可惜,终究差了点缘分,他们只能走到这里了。
那就在这里,好好的挥手告别吧。
霍誉铭端起另外一杯朝靳祁森比了比,却被梁舒冉截走了,温婉一笑,“我先生暂时不能喝酒,这杯酒该就由我自己喝了。”
说罢,她仰头一饮而尽。
“我先生”。
这一声称呼,让霍誉铭整张脸蓦然亮了,温柔宠溺的眼神,仿佛能将人溺毙。
靳祁森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喝酒,只是淡淡静静地看着她,从头到尾沉着脸,没人能猜透他心底的想法。
靳祁森自然是清楚她这一杯酒的含义。
她要跟过去告别,要将他从她的心底彻彻底底地剜干净。
包厢里的时间好像停止了一般,一个个都大气进小气出,谁也没敢贸然开口说话。
梁舒冉垂着眼帘依着霍誉铭低声道,“头有点晕,我们先回去?”
“好。”霍誉铭笑了笑,搂扶着她起身作别,“我太太醉了,家里还有还在等着,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当霍誉铭和梁舒冉从他身侧越过的时候,靳祁森竟不自觉地伸手拉住了梁舒冉。
这个动作完全是不自觉的,等他反应过来,也只是怔怔地看着她,面部线条紧绷着,眼睛里透出一种从所未有的惊慌。
梁舒冉睐了他一眼,心尖微不可绝地颤了颤。
对于靳祁森的纠缠,霍誉铭充分展现了身为男人的风度,不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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