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非要婚礼不可?又累人又费钱。”
“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穿好婚纱出席就行,其余的事情我都会置办好,不会让你累着,至于钱,”他顿住,轻笑,“霍太太,我还没穷到连一场婚礼的钱都需要你帮我省。”
“我不想举办婚礼。”
倘若她没结过婚,对于婚礼,她必定是向往的,否则当初靳祁森不顾靳家反对非要为她置办婚礼的时候,她不会感动到热泪盈眶。
但离婚之后,什么鲜花戒指浪漫的婚礼,在她看都是昙花一现的海市蜃楼,是装饰给别人看的虚荣而已。
好,或者不好,为什么非得秀给别人看?
霍誉铭淡淡静静的,不像生气,然而他不说话的模样,莫名的就是令人心头发憷。
梁舒冉抿了抿唇,圈住他的脖子,抬起脸凑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软着嗓音撒娇,“什么穿上婚纱出席就行了,现在我要试婚纱,到时候婚礼了我还得凌晨一大早就起床化妆做各种准备,为了穿婚纱好看,我还不能多吃东西,婚礼之后还有酒席,得应酬招待各种客人朋友,总之很多事情很繁琐的,才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轻松。”
“你说,我们这么折腾给谁看呢?嗯?”
他微眯眼,似笑非笑,“看来你对五年前的婚礼记得很清楚。”
梁舒冉,“……”
霍誉铭捏着她的下巴,眸如深渊,网住她,“你已经是我的人。”
他性感的唇角挑起一抹浅浅的弧,另外一只手掌不知何时落在了她左边的胸前,语速缓慢而清晰,“你这儿,有关他的,不管好的还是坏的,我要一点一点挖干净。”
淡淡轻轻的语气,却字字千钧。
强势,霸道,绝无余地。
梁舒冉敛着眸,视线定在他的脸庞上,有瞬间的失神。
她有些迷茫。
爱情,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呢?
是她母亲与唐志庭那样,或者是程菀冬跟秦朗那样?
抑或是,她跟靳祁森那样的?
那么她跟霍誉铭之间呢?
她不排斥他,不管是接吻还是最亲密的爱事,她都觉得很舒服。
喜欢他对她的宠溺,喜欢他和可乐相处的场景,还喜欢看见他吃醋的时候幼稚的模样。
有了这些,就是爱情了吗?
她不懂。
但是,如果可以,她觉得就这样和他相守一生,没有什么不好的。
她甚至觉得能跟他走完一生。
如果他能对她坦诚一点的话。
霍誉铭看着她眼神散涣的模样,皱了皱眉头,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稍用力摁下去,温柔的诱哄,“明天去试婚纱,嗯?”
“那你非要办婚礼的理由?”良久后,她才重新打开声音,“如果只是这样,我怕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纤细的手落在男人的后脑勺上,顺着他柔顺的黑短发轻抚。
轻轻柔柔的声音宛如外头的夜空,清凉又温柔,“霍先生,想要挖干净他,只有一个办法。”
霍誉铭挑眉,看着她转着眼珠子充满算计的模样,问:“什么办法?”
梁舒冉轻轻缓缓地笑了,“不断的对我好,不断的对我好,婚礼是没啥用的。”
他笑,“嗯,一定对你好。”他说,“但是婚礼不能少。”
梁舒冉皱眉,“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化呢?”
“可是……”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后,落下串串轻吻,暗哑的嗓音蛊惑着她,“我想看你为我穿上婚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