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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当即就吓蒙了!
后来找了很多人把地面挖开,挖的很深,挖出来一口红木棺材!
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把我的分析和六居说了一下,六居当即摇头,“楼房的地基和平房不一样,平房的地基也就一米多深,棺椁在一米深以下很正常。楼房的地基一般都在十米以上,最深的还有打桩到几十米深,下面不可能再有棺椁之类的东西。”
“那,这里还能有什么问题?”我心惊胆颤的四处观望着,这工地里一片寂静,可越是寂静,就越让人发毛。
凡是能找到问题根源所在的问题,那就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现在这工地的情况,根本就是毫无头绪。
“我也不清楚。”六居和我一边说一边走,此时已经走到工地的西北角,六居把破塑料袋放在地上,从里面抓住一把铜钱形状的冥钱递给我,“老弟,一会你走在前面,我在你后面,咱俩在这工地墙内绕三圈,每走三步,你扔一张冥钱,一路上别说话,别回头看。”
“你这是要干啥?”我直瞅着六居,一股股不好的感觉由心而生,“我看这墙也不高,不行,咱们就跳墙跑吧?别逞能了,有多大能耐就端多大的碗,硬撑着干啥?王秀军的下落咱们用别的方式找。”
六居叹了一口气,“我若是想躲开这事,今晚就不会来。”
我才发现,这老秃驴也挺倔强的。
我接过六居给我的那一沓冥钱,薄薄的一张,一沓很厚,看似是够用了!
而六居蹲下身,在他那破塑料袋里又找了一个香炉,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圆溜溜的,像个药丸子似得东西,用打火机点燃放在了香炉里。
这香燃烧起来,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很难形容,有些甜味似得,和以往村里上供烧的香味道有很大的区别,我问六居:“这是啥?”
“好东西!这点,花了道爷三千块钱!”六居从地上站起身,拿着那香在他自己的身上燎着,让香燃起的烟气沾染着衣服。
“你不是没钱么?”我眼珠子一瞪,“给我也熏点,这东西是不是仙丹?我早就听说你们道士吃仙丹。”
“彪货,仙丹有用来烧的么?你以为我说好是东西。就真是好东西?”六居催促着我快些走。
办正事重要,我手里紧紧的拿着那一沓冥钱朝前走,每走三步便抛下一张,六居在我身后跟着,小声的叨念:“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河边野处庙宇村庄,宫廷牢狱,坟墓山林,虚惊怪异,失落真魂……”
他念得很慢,我便走的很慢,心里一直在数着步数,每走三步小心翼翼的丢下一张冥钱。
我一直绕了工地一圈,第二圈的时候,六居的语速越来越快,我也走的越来越快,到最后我流了一身冷汗,几乎有些听不清楚六居在说什么。
而地面渐渐的起了风,那风很凉很邪,只在膝盖下面才能感受得到,我流了一身汗,膝盖以上冷汗淋漓,膝盖之下阴风缠绕。
我仗着胆子瞧了瞧地面,乌漆墨黑的,隐约看见我抛在地上的冥钱被阴冷的邪风席卷着,在我周身形成了一个小旋窝,而我就在旋窝的中间,随着我迈动步子,那旋窝就随着我一起移动。
这也太邪性了,我硬着头皮继续一边走一边数着步数,每隔三步丢一张冥钱。
又走出半圈,我忽然听见身后‘嘭’的一声,像是六居手里的香炉摔在了地上,我刚想回头看,猛地想起来六居告诉我,千万不能回头,不能说话。
我对道法一窍不通,怕再坏了六居的道法,便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奇怪的是,六居嘴里叨念的话也停下来,我身后越来越冷……隐隐约约觉得,我身后好似跟着的不只有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