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片刻,握住了她的手,由着她将她扶了起来。
一行人又往刚刚的大厅走,洛倾和展怀祁走在惠妃的旁边,她边走便解释自己出现的原因,“怀祁还真在这里,本妃今日得了空,本想出宫看看你,听说你来了太子府,本妃想着也许久没见太子妃,过来瞧瞧。”
洛倾跟在她身边,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多谢贵妃娘娘挂念。”
惠妃拉着她的手,宠溺地拍了拍,过后才像是刚看到苏丞相一般,诧异得说道,“怎么丞相大人也在,本妃今日还在宫中见了太子,想来大人不是年来找太子的,那么是府上出什么事了吗?”
苏丞相从人群中走过来,“见过惠妃娘娘,臣也不知何事,太子妃请了臣过来,说是做证人。”
惠妃疑惑的哦了一声,侧头看了洛倾一眼,刚好走到了大厅,洛倾让人给惠妃赐座,座位就在自己身边,她才开口解释道,“既然惠妃娘娘来了,那不如一起帮本宫做个见证。”
洛倾并没有表现得多喜欢惠妃,因为惠妃虽一直神色温和,表情也是表现得十分喜欢洛倾的样子,但是洛倾感觉得出来,她总给她中故意压迫的感觉。
而洛倾对惠妃不冷不热的态度,却赢得了展怀祁的好感,他从前看上的,就是洛倾这种不攀龙附凤的心态,她这点到现在都依旧没变,只是可惜,她终究嫁给了自己所谓的爱情,那个男人却并不爱她,甚至从来尊重过她。
想到这里,展怀祁看洛倾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怜惜和难以割舍,惠妃一直将儿子的情绪看在眼,想起了从前的种种,心里对洛倾的感情变了好几次。
神色也没有刚刚那么平静了,听了洛倾的话以后,语气甚至略带指责地说道,“太子妃贵为太子府东宫之主,惩治几个妃子下人,怎么还惊动了丞相夫妇和祁王殿下?”
洛倾脾气已经收了一些,这会儿还算平静地说道,“惠妃教训得是,只是惠妃娘娘有所不知,本宫今日大费周章请了各位来,实在是因为殿下进了宫,本宫说的花,想向来不怎么有用,府上的事情没个主心骨,可这扶桑姑娘,却大张旗鼓,带了人说完搜查本宫的琉璃居,冤枉本宫私藏外男,如此侮辱本宫的名声,哪里把本宫看在眼里了,本宫受点委屈没关系,可本宫也知道,这事还关乎太子的名声,甚至皇家的颜面,本宫实在觉得承担不起这恶名,想着离太子府最近的,也就是祁王府和丞相府,于是请了几位来替本宫主持这公道,玩搜查房间,有几位在心里,本宫也好有个证人。”
洛倾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完全说了出来,众人心里微微诧异,听她语气心里应当是十分委屈的,可仔细看她神色又实在看起来不像生气,让人一时间琢磨不透她的意思,到底是真想别人给她做个见证,还是想借别人的手,解决这个问题。
丞相夫人心里却是微微高兴的,她刚刚在屋内看到了金嬷嬷,却没看到自己的女儿,心里一想就以为这是苏眉安排好的局面,而洛倾却请了她们过来,想来是天助自己的女儿。
心里是真的想的,表面却不能表现出辛灾乐祸的神情来,苏夫人甚至激动地站起来,看着跪着的武大人说教,指责他没教好自己的女儿,怎么能如此诬陷太子妃,还让人抓了错处。
苏夫人的指责,别人可能没听出来,洛倾却是明白,她是在责怪扶桑傻,这种事情不应该惊动了大家,而应该偷偷寻找证据,而应该偷偷寻找证据,打洛倾一个措手不及。
扶桑神色阴郁,从惠妃进府来,她的心就已经落到了谷底,心里知道,自己这次怕是真的完了,可又还抱了一定的幻想,想着洛倾如此大动肝火,是不是意味着心虚。
苏夫人还说得起劲,惠妃偷偷打量了身边的洛倾一眼,她在品茶,眉头微微地蹙着,并没有阻止苏夫人的意思,她也就跟着她一起沉默着,毕竟这说到底只是太子府的家事,她随虽是贵妃,却也不能多怪,怕说多了错失,给展怀祁招惹麻烦。
身份有些僵持,展怀祁轻轻搁在茶杯,清冷的眸子,“扶桑姑娘,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太子估计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吧?那么是什么驱使你,居然有勇气冤枉太子妃?本王真是想相当好奇,相信王兄也会有兴趣知道。”
展怀祁声音微凉,他本就是冷情之人,如今面色也十分严肃,语气听得众人心里发慌,扶桑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像说是听了苏眉的话来的,感受到苏老夫人的脸色,又一下子闭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