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训练成果的心思。
“关于拿回手臂这件事,你有什么计划吗?”华袅试探性地问着,他感觉茨木也不是个鲁莽的人,既然已经想好痊愈后就去复仇,那他自己应该也是有了一个计划才是。
茨木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华袅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变成他母亲?”华袅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可行的方法,不过他刚才却打听到渡边纲在砍断茨木的手臂后,便去找当地有名的阴阳师占了一卦,也不知道那阴阳师具体说了些什么,渡边纲回到家后就开始闭门谢客,据说要连续七天不接待任何人。
“虽然变成他的家人被接进宅子的几率很大,但也有失败的概率存在。”华袅说道,“况且即使是七天之后见到了,还顺利拿到了手臂,我也不能帮你接上了。”
“我倒是有另一个办法……”
华袅冲茨木勾勾手指,茨木凑过去听着耳边华袅的计划,脸上划过一丝犹疑。这样真的能行?
当天,京都不知从哪流出一条传言,说是一位从遥远国度而来的商人,偶然的机遇下得到了一幅神奇的画作。据说不同的人看向这幅画作时,所见所感均是大不相同。
有人能看到无尽美景,有人能看到书生抚琴,还有人说是看到树下一女子亭亭而立,回眸一笑间,周围美景尽失颜色,甚至还有少数人说眼睛所见之处尽是鬼气萦绕,看得久了竟是有无数恶鬼从画中脱出,嘶吼着冲自己而来。
这条传闻不知为何竟流传得颇为迅速,人们口口相传间,将画作形容地更是传奇万分。有人好奇,有人质疑,而这个商人居然就在这风口浪尖之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我这画可是从一个贵族的墓里流出的,不同的人看到的画面均不相同,心怀善念的,看到便是树下气质聘婷的美丽女子;心怀恶念的,看到的便是无穷无尽的讨命凶鬼。”商人拿着一副卷轴对着围观的人侃侃而谈,“另外这画我还找大师看过,据说平时挂在家中还可以镇宅免灾,日日相对更是会净化自身,涤荡心灵,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周围人见商人把这画吹得这么玄乎,大多数都是不信,商人见状也不生气,反而大大方方地把画卷展开,对周围的人说:“来来来,谁若是不信,自己来试一下便知。”
人群推推搡搡,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就第一个站了出来。
而此时,画卷里的华袅看到外面的状况,捅了捅身边的茨木童子,说道:“该你上了,这人一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给他一波鬼手吓唬一下。”
茨木童子一言不发地冲着天空释放了一波鬼气,果不其然,外面的那人见到鬼气刚一冒头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当即连滚带趴地回到了人群里。
“做这些就能顺利进到渡边纲的宅子里?”茨木童子有些搞不清楚华袅想做什么了。
“你就等着看吧!”华袅拍了拍茨木童子的肩膀,见画卷外这次来了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当即就亲身上阵,在树下表演了一次回眸一笑百媚生。
“话说回来,当时你是为什么和那个渡边纲打起来的?”难道茨木童子和渡边纲原本就有仇?就像当初他看到酒吞一样,看到对方下意识就怼过去了?
而一直以来即使不是有问必答,也会说几句话怼华袅两句的茨木童子竟然罕见地没出声。
华袅转头看对方一脸黑气咬牙切齿的样子,突然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句话脱口而出:
“难道他非礼你了?”
酒吞越听越觉得奇怪,看着眼前面色纠结的人奇怪道:“你形容的难道不是你自己?”
“啊啊啊!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吧?”华袅揉着自己的头发面色纠结,然后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被子外面,酒吞见状又笑了几声,见华袅没什么反应这才将笑声收了起来。反倒是华袅,见酒吞没了声音,刚要掀开被子看的时候,就感觉被子被人用手指戳了戳。
“你还有……”一句话还没说完,华袅便被眼前人的形象惊呆了,“你、你你你……”
“酒吞?!”
华袅哆哆嗦嗦地看着对面,只见一个红发马尾女子正坐在旁边,眉眼含笑地看着他。女子一双凤眼内勾外翘,红唇微勾,一颦一间笑尽显妩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