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云涛把一盒子麻将倒在桌上,棍子跟在他屁股后面屁颠儿屁颠儿的帮忙搬凳子,大呼小叫的喊打麻将,杨凌走到桌边一屁股坐下,柱子这时候也从房间里探出狗头四周看了一下,一个健步跳了出来,腿上短裤换成了长裤,腰上还多了一条皮带,鼻子上还挂着一道淡淡的血痕。
窦云涛一边码牌,斜了一眼柱子,“狗/日的你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刚才躲在房间里打飞机了?”
柱子埋着头不说话,只顾着码牌。
“嘎嘎~!”棍子发出几声夜猫子般的笑声安慰柱子,“兄弟,没啥!男人嘛可以理解!”
窦云涛翻着白眼儿说:“理解个屁,看你跟他也是一个德行,莫非你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呃~!这不可能!”棍子赶紧摇头。
柱子盯着棍子使劲儿看了几眼,瓮声瓮气的说:“我倒是有点儿怀疑,下次回家一定问问我爹!”
杨凌撇撇嘴,“我劝你还是别问了,小心你妈把你老爹咔嚓了!”
柱子想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四个人一边聊天一边打牌,等薛玉蓉喊吃饭的时候,杨凌、窦云涛和柱子三个人都输的唉声叹气,就棍子一个人面前堆着一大堆钞票,棍子得意之极,嘎嘎笑着把钞票揣进口袋。
几个人收拾桌子坐下吃饭,杨凌正对着院子里的那棵桃树,此时花已落尽,满树新绿,杨凌想起上次被打断的那次顿悟,十分郁闷的举起啤酒瓶默默喝了一口。
“怎么?想起了一个叫桃花的女人?”窦云涛抹着嘴巴嘿嘿笑着。
“嗯!”杨凌点点头,“村里有个姑娘叫桃花,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还真的有?”窦云涛突然一下来了兴趣,把啤酒瓶子顿在桌子上,“老二,说说呗!”
柱子也赶紧竖起耳朵,薛玉蓉睁着一双委屈的大眼睛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
杨凌悠悠的叹口气,“她当初年芳一十八,身段一支花,容貌赛貂蝉,温婉又持家......”
这时薛玉琴穿着围裙走过来,看着一桌子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杨凌说话,不由得问:“你们在说什么?”
柱子闷声闷气的说:“杨哥在说他们村儿一个叫桃花的姑娘。”
“嗯嗯!”窦云涛也是赶紧点头,“美丽又善良,温柔又大方,八九不离十就是他的初恋了!”
薛玉琴愣了一下,坐在杨凌旁边温柔的说:“接着说呗,我也想听听!”
杨凌摇摇头,“还是不说了,往事不堪回首,我只听说她出嫁的那天,附近十里八村的小伙子们差点儿打起来!”
薛玉琴立刻眼眉弯弯,微笑着说:“你就没去祝贺一下?”
“我也想去的,可惜呀,那时候还没我!”杨凌长叹一口气。
“几个意思?什么叫那时候还没有你?”窦云涛摸着脑袋,其他人也都一起看着杨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