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溪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炎晟睿是什么心情,她只是发现,第二天早上醒来,拖着行李下楼的时候,炎晟睿依旧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
只不过他面上的微笑,在看见安小溪手中的行李时僵硬了一瞬,眸子冷冽了下来。
“你要去哪儿?”
“这和你无关。”安小溪侧开脸不太喜欢炎晟睿这样质问的语气,于是态度也不自觉强硬了起来,“我想去哪就去哪。”
“和我无关?”炎晟睿把刀叉扔进盘子里,“叮咚”一声脆响后,他定定地看着安小溪,“你现在得留在我身边。”
“凭什么?”安小溪握着箱杆的手紧了再紧,看着炎晟睿的眼睛里满是伤痕,“我有我的自由,我不可能一辈子都绑在你身边的。”
炎晟睿眸子一滞,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子脚迅速划过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只要我想做,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安小溪没兴趣和他争论什么,只是心情更加郁闷下来,恹恹地解释道,“我最近心情不太好,只是想去郊区写生而已。”
炎晟睿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占有欲可能伤害到了天性敏感的安小溪,抿了抿唇有些尴尬,
“我让司机送你去吧。”炎晟睿握了握手,拇指摩挲着食指关节,犹豫着说道,“比较方便,你也可以尽快回来。”
“不必了。”安小溪指了指自己手边的行李,不满道,“我是打算去放松心情的,有人跟着我很憋屈的。”
“可是这样我怎么能放心你。”听了这话,炎晟睿眉心瞬间皱成川字。
他迅速回想了一下近期的行程,无奈最近和多家公司的合作及收购项目都进行地如火如荼,炎晟睿实在有太多无法推脱的工作要做。
上一次明目张胆地和柳歌起了冲突之后,炎晟睿一直派了人暗中监视她。
结果,却发现她并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小动作,安分守己地都不像柳歌了。
为此,炎晟睿内心很是忧虑,担心柳歌这段时间的销声匿迹,只是为了筹谋更大更可怕的计划。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又怎么可能,去容许安小溪在没有任何人陪同的情况下,贸然离开他呢?
“不行。”炎晟睿坚定地摇头,“我肯定要让你带上保镖的,否则,我不可能允许你过去的。”
“你允不允许都好,反正我是肯定要去的。”安小溪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出奇地平静下来,冷冷道,“我也不需要你处处管着我。”
炎晟睿眼中满是冰冷,他定定看着安小溪,却不合时宜地走了神。
冬日早晨的阳光跳跃在她身上,鲜活又温暖,她的发丝微微凌乱着,让炎晟睿很想伸手把调皮的它们抚到安小溪耳后去。
阳光下,安小溪精致的耳垂小小的,白白的近乎透明,没有打耳洞更没有任何装饰,反而有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像是有爪子在心头挠着,略微粗糙的带来刺刺的痛痒。炎晟睿心神俱颤,难以抑制那不可名状的悸动。
安小溪却没有察觉他的异样,仍旧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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