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有什么好的,因为这个问题从来都没有想过。听话,忍让是她自幼接受的教育。
“夫字天之上,自然要敬畏。”包子娘没回答,倒是旁边有个男人忍不住开口了。
容白瞥了他一眼,然后冷笑:“抱歉,我没读过书,不识字,你来把天字写给我看看。”
那男人顿时缩进人群中。
“又是个没种的男人。”容白冷笑。
笑完,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包子娘:“这个男人,很俊美?很有钱?还是能保护你不受伤害,或者,能跟你一起创造未来?”
女人茫然的看着容白。
这几个问题,她一个都答不上来。
“答不上来?”容白嗤笑一声。当然答不上来,这个男人,恐怕是容白见过最渣的渣男了。
女儿失踪,身为母亲的包子,还急得跟什么一样。可是,这人呢,喝个烂醉回来,还伸手打人?
容白出嫁的时候,女人身上确实有伤,不过那时都是皮肉伤。被殴打的伤和被侵犯挣扎的伤是不一样的。容白怎么可能看错。
她那个便宜包子娘,逆来顺受惯了。要是被这个渣爹侵犯,恐怕根本不会挣扎,惟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包子娘被渣爹介绍给别人了。
能把和自己相扶相持的人介绍给别人获利,哪怕在末世,也绝对不会被容忍。
“你留在这个人渣身边做什么?还没被欺负够?”容白冷冷的问道。
女人一瞬间大哭起来。
谁没事会想要被人欺负,谁又会没被欺负够。可是,这个世道,哪里有女人和离的。被休弃的女人,哪一个有好果子吃?
“岳父和岳母的名字。”衡清忽然问道。
容白懵逼了,你问她她问谁?
“我,我叫宋大栓,她是宋唐氏。”男人急不可耐的回道。
女人却依旧在哭。
受够了!容白揉了揉脑门,背过身,眼不见心不烦。
所有人还在围观,县里人都没怎么见过世面,哪里见过女儿女婿逼迫老父母离婚的。都准备看看这一家子的笑话。
衡清写得很快,一会,黄白的纸上便是一封写好的放妻书。
写好了还没等吹干,容白就扯过放妻书,递到男人面前:“画押吧。”
男人犹豫,身边没有印泥怎么画押?
容白拔出匕首,抓着男人的手指割开了个口子,然后抓着他的手,在纸上印下了指纹。
指纹印下,男人松了口气。女人则哭得没了人样。
容白有点心疼。这个女人虽然有点烂泥扶不上墙,但是好歹是真心对自己的,听她哭成这个样子容白也有些无奈。
收回放妻书,容白藏在自己身上,然后朝女人伸手:“你别哭了,跟我走吧。反正日子过得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女人抬头,含着泪看着容白。
“至于你?”容白扭头,试图站起来的男人又被吓跌倒在地上:“以后不准出现在我阿娘面前,不然,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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