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服务台的人也笑:“是的林经理,每天饭点是人最少的时候,刚才那位小姐要是过去,都能包场了。”
于是他说:“那你给我也登记一个。”
*
闻萤按照号码打开衣柜,还没拿出浴巾,五指就被另一只手扣住。
林谨承拉开她的手,把头埋向她的胸.口,被闻萤惊恐地推开,“你疯了?这里是女更衣室!”
然而他置若罔闻,将她抵上衣柜,用鼻子嗅她唇膏的气味,鼻尖蹭过她的下颌,轻喃:“你就算变成狐狸,也跑不出我的手心。”
林谨承啄.吻她的脸,她的肩,她的手。
极痒。
闻萤挣不脱他用身.体和手臂束成的牢.笼,试图与他周旋,“你先回家,不不,我们一起回家,我慢慢陪你好吗?”
他灼热的眼里闪过笑意,随即更快地化为哀伤,“你上次说,留在我身边是为了还债。闻萤,难怪你从来不说爱我……我对你这么好,什么都随你……”那哀伤沉酽,拧结他的眉,随句子的停顿突然中断。
再抬头,他幽黑的双眸映出她惶恐的脸。
危险在降临它的高度,林谨承漠然地说:“不爱我,也不可以离开我。”
林谨承体重压过来的时候,呼吸也加重了,捞起闻萤的裙摆,像解开礼盒的装饰缎带。
闻萤心脏扑通大跳,连说:“不行不行,会有人……不能在这,你出去……”
她两脚还在地上胡乱地蹬,总想找机会牵制他。
林谨承突然松开嘴,气喘吁吁地笑:“别那么麻烦,你就大声地叫,大不了我身败名裂。”
闻萤愣了愣。
她陪他走过这一路,当然不可能把他推下去。
林谨承眼中的得逞一倏而逝,趁她短暂的错愕,把她掳进了淋浴间。
黑晶色的玻璃门合拢,彻底隔绝与外界的联系。
闻萤回过神,撞见他脸上的蓄势待发,以最快的速度伸手开门。
谁知正中他的下怀。
林谨承一手握住她细柔的腕子,将她整个人往回带,禁锢怀里。
另一手摘下花洒,长管子趁势缠上她双手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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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萤断断续续的声音引来门外人的注意。
杂沓的脚步停在门前,一道沙哑的女声问:“请问,没事吧?”
闻萤正要振作精神回答,林谨承先甩去一声“滚!”
“男、男的?”
“我的天!这不是女浴室吗?我们走错了?”
“我衣服都脱了……”
“快快,我们去找服务台。”
形势所迫,林谨承不得不退出。
草草处理后,他将闻萤放到地上,起身准备离开。
闻萤轻轻拉住他的手,眼皮虚弱地半阖,抛出那个深埋已久,却害怕听到答案的疑问:“那你爱我吗?”
林谨承蹲下,扫视她肩背处,遍布他肆虐的吻痕。
他面色一瞬转暗,“我说爱,你敢信吗?”
闻萤一愣,嘴角扯出一个笑。
林谨承摇头:“我也不信。所以我热爱赚钱,享受成功和众人欢呼。是不是很功利?我说过,我就是这么长大的。”
——这个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
——却拼命索求。
闻萤点头,闭上眼睛。
林谨承揽过她的脖子,“我会叫人帮你送房卡,清洗烘干裙子,你今晚住在鸿海。我明早还有会,就不陪你了。”
*
十几秒后,那两个好心人带着服务台的人赶来,那时林谨承已经转到隔壁的男更衣室。
“就、就是这间。”
“有男的?不可能吧?”
“我们亲耳听到的!”那道沙喉咙又敲门,“美女你没事吧?能说话吗?”
闻萤撑起全身的力气,朝外喊:“没事!”
“……真的?那男的呢?要报警吗?”
闻萤皱眉,拍了拍胸口,“没有男的,你听错了。”
这话让外面的两人有些下不来台,纠结着又问了几声。
闻萤索性扯开嗓子喊:“谢谢关心,能让我再待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