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后,这房子我就不用卖了。”
“大师?”戴着金边眼镜的老方上下打量了白若水和张星濂一眼,目光刻薄又隐隐带着轻鄙,叫人非常不舒服,打量过后,老方笑了起来:“也是,你也该找个大师好好看看了。”
李导也不想和对方多说,他三两句同对方客套过后,就直接领着张星濂和白若水进了别墅房子,边走边解释道:“外面那个老方和我不大对付,我们两个曾经是同行,他觉得我以前夺了他资源,后来我混娱乐圈当导演,他跑去开了什么新概念的主题探险,就是专门低价买一些凶宅装修一番,先是开直播吸引人观看,再然后开放成探险屋卖门票什么的,都是些年轻人爱玩的游戏。”
“我记得有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这么做生意早晚会出事。”张星濂皱眉道。
虽然说这位老方只是低价收购凶宅然后装修后开放成探险屋,但是在他们这行看来,就是在做鬼怪的生意,也许刚开始运气好没什么问题,但是长时间下来必定会撞到邪门的东西,毕竟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除非对方有什么手段护身。
“大师也会背后说人吗?”哪知道那个老方根本没走,而是好奇地跟过来了,听到张星濂这么说,顿时不阴不阳地在后面回了句。
老方做这种生意做的久了,也确实遇到过一些解释不清的事情,但更的凶宅根本就是房主自己疑心病重自己吓自己,还有一些凶宅只是发生过命案,就被房主给遗弃了,所以老方其实打心底有些不大相信这些神鬼事。
之前听到看不顺眼的李导因为这种事要卖房子他还笑话过对方,只觉得是有人要给李导下绊子,而对方没有调查就直接请大师来看风水。
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对头精明一辈子居然会在这种事上犯迷糊,甘心当个肥羊被人宰,他存了心要买李导的房子,一则是李导房子价格确实低,二则就是想要气气对方。
张星濂似乎根本就不喜欢此人,听到此人这么说,他只是回头皱眉瞪了对方一眼,也就不再提对方的事。
于是白若水和张星濂干脆不再废话,而是仔细查看起李导的这栋小别墅来。
倒是肖云怜悯地瞧了那个老方一眼,同时得罪了他小师叔和白前辈,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啊。
李导见白若水和张星濂都表情严肃,一副认真投入的样子,他也紧张地跟在两人身后,眼中满是期盼:“我们住进这栋房子之后,第一天晚上,我老婆听到一楼有小孩咚咚乱跑的声音,问题是我们孩子都已经读大学了,家里哪有什么小孩子,当时我们就觉得奇怪,但是开灯之后也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说不准是有人在你家里放了录音’老方也站在屋里抱着手臂瞧着,听到李导这么说,他心中腹诽道。
“虽然听到奇怪的声音,不过当时我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哪知道后来闹的越来越厉害,后来几天晚上,我们陆续都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还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影子,最开始我和我爱人都觉得也许是装修材料毒素超标,我们两个脑子浑噩产生幻觉,可是后来有一天发生了更可怕的事情,我老婆一个人在家下楼的时候,突然被人推了一下,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她说她昏迷前看到楼梯上站着个脸色惨白的孩子冲着她笑,要不是她闺蜜恰巧过来找她,只怕她就已经没了。”
李导说着,脸上还带着心有余悸的表情:“我们那时候就觉得这房子不能再住下去了,于是干脆就搬出去,可是哪知道搬出去后事情依旧没完没了,而且这一次只应在我自己身上。”
“我们搬家了之后,就回到了以前住着的那栋公寓中,然而只要我一睡觉,就会梦到一个红衣服的女人站在床边看着我,她脸很白,涂着大红的嘴唇,看着我以后就朝我笑,然后伸手拉我的手,我很害怕不敢让她带我走,但是她的力气很大,一天一天的我一点点被她从床上拉下来,总觉得被她拉下床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我有很多天都不敢睡了,但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管有多害怕,每天晚上十二点就会直接迷糊过去。”
此时一边说一边听,已经把李导的这栋小别墅逛了大半,这会儿一行人停在李导住着的卧室中,李导的卧室布置的中规中矩,只有一处显得格外突兀,墙柜边居然打了一组凸出的置物架,置物架与墙柜呈九十度,和天花板连在一处,正好延伸到了床脚,置物架上放着一个扁平弯曲的观赏类鱼缸,鱼缸足足有人这么高,正对着床铺,鱼缸里放着几十条金红相交的鲤鱼。
这个鱼缸设置的十分精妙,鱼缸居然是和天花板连在一块的,水也是活的,鲤鱼甚至可以从鱼缸直接游到天花板上,晚上睡觉的时候抬头看去,仿佛置身水底一般梦幻清凉。
李导见白若水和张星濂都仰头看着天花板上游走的黑红鲤鱼,他顿时紧张地道:“怎么大师,是我这个鱼缸设计的有问题吗,设计鱼缸的风水师说这个是生财阵,可以给我带来财运,难道他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