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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我直接就将右手中的凤翼弯刀向河伯的脑门飞了过去。
河伯可能只注意到流斯和沈白的攻击了,他躲闪不及,我的凤翼弯刀正好插到了他的脑门上。
我这一刀让河伯非常错愕。
趁着他错愕的时候,离岸也出了手。
不过他没有用武器去攻击河伯,而是以惊人的速度来到河伯身后,然后一只手拎起了河伯的双腿,将他头朝下的倒立在空中。
“哗啦”一声,河伯头顶的水这次可全部被倒出了。
“啊!”河伯惨叫了一声,不断的挥舞着胳膊,拼命的挣扎着。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我也伸出手,以最快的速度向河伯冲了过去。
我的手直接穿透了河伯的胸腔,把他的心摘了下来。
河伯圆睁着眼睛,脸色保留着难以置信的神色,终于不再挣扎了。
我看着手中只有鸡蛋大小的,鲜红色的心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看上去蛮有食欲的。”
接着,我就从河伯脑门上取下了凤翼弯刀,将两把刀全部收了起来。
流斯对着我嫌弃的摇着头:“啧啧啧,你这个粗鲁的小女孩,真是一点都不优雅。”
我懒得理他,正准备降落在地的时候,才发现沈白正用惊悚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说了声:“看什么?”
我已经放弃讨好沈白的计划了,因为我觉得我跟他好像不是一路人,我们之间可能有“代沟”。
我也没有再继续管沈白怎么看我,我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结束了战斗,我的神经也不再紧绷了,这时我才感觉到浑身都湿透的情况下,在寒冷的冬天里有多么冷。
“阿嚏!”我浑身发抖的打了个喷嚏,手中河伯还滴着血的心也都快被冻住了。
我揉了揉鼻子,在心里咒骂着可恶的河伯。
忽然间,离岸来到了我身边,一把将我拥入了怀中。
我马上不好意思的想推开他:“你干嘛?”
离岸霸道的命令着我:“别动!你不是冷了吗?”
“可是你身上更冷......”我的话还没等说完,一股热气立时从离岸的身上散发了出来,让我的身体由内而外的暖和了起来,并且我的衣服也在迅速的干燥着。
我不解的问道:“你的身上怎么会出现热气?”
离岸的身体虽发出了令人无比舒适的热气,可是他的语气却像寒冰般冰冷:“你别管了,能暖和就行。”
流斯的声音幽幽的从我身后传了过来:“我也冷,我也要抱抱。”
“滚!”
如果说离岸刚才跟我说话时的语气向寒冰,那么他对流斯说的这声“滚”,就是万年冰川的极寒了。
流斯不满的嘀咕着:“离岸,你这是重色轻友啊!”
“如果祭品被冻死了,你能负得起责任吗?”
我那刚刚回升的体温,仿佛瞬间又回到了零度。
离岸又抱了我一会,直到我感到全身都温暖干燥了,他才松开了我。
沈白这时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和离岸,生硬的问道:“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
我和离岸异口同声的答道:“没有关系。”
“......”
我和离岸无语的对视了一眼后,就迅速的各自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你们成功了吗?”
司徒耀灵的声音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过来。
我马上向那边看去,司徒兄妹正手挽着手,一脸轻松的向我们走来。
我立刻向司徒纯熙跑去:“纯熙,我们成功了,你看,这是河伯的心!”
“谢谢你初雪。”司徒纯熙优雅的接过河伯的心后,便转过了身。
很快,司徒纯熙就吃完了河伯的心,又转过身来,对我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我们几个终于又聚到一起了。
离岸关心的问道:“看你们一脸轻松的样子,你们一定也成功了吧?”
司徒耀灵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那个眼线很好找,我一眼就看出了他身上的妖气,几句话就把他从警局骗了出来,纯熙已经饱餐一顿了。”
听到这我却有些担心:“他人类的身份可是警察,你们杀了他,不会被发现吗?”
司徒纯熙轻松的笑了笑:“应该不会,我们做的很隐蔽。”
我还是很相信他们兄妹的能力的,于是也放了心:“那就好。”
司徒耀灵跟离岸商量着:“既然河伯也除掉了,咱们什么时候离开太川?”
离岸的态度很坚决:“今晚就走!咱们这就回去收拾下东西。”
哪知,等我们一行人刚刚到达宾馆楼下的时候,宾馆楼下就已经停满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