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王?武相爷!
听说是这两位,司墨当即心下一喜。他起身离座,半跪了下来,一禀手,激动地唤道:“漓王哥哥!武相爷!”
“皆是自家兄弟,马车上也不是行礼的地方,快起来。”黛卿抬手示意司墨起身,一句话已经表明了立场——自家兄弟!
能被黛卿认作兄弟的,其人品行、秉性绝对错不了。
“好……”
司墨起身之时,再次瞟到了魅漓的容貌,嗓音一哽,泪水自眼眶里打了转儿。
“弟弟,这是怎么了?”魅漓疑惑,觉得司墨看他的眼神那么的奇怪呢?
“漓王哥哥,您受苦了!”
司墨竟是吐出了这样一句话,抢前一步,将魅漓紧紧抱住。
如果是在外面,魅漓肯定一躲老远,现下坐在车厢里,身后是车厢板,避无可避,被人抱了个满怀。
漓美人霎时惊圆了美眸子,不知道该推开还是该抱住,看向黛卿求救。
黛卿却一笑,说道:“兄弟相逢,可喜可贺,是该抱一抱。”
呃好吧,小倾倾说可以抱,那便抱抱好了。
“弟弟,阿漓很好啊!阿漓没有受苦。”
魅漓拍了拍司墨的后背,看似安抚,心里却是在说:你很重,差不多得了,小倾倾还没有这么抱过阿漓呢!
眨着一双灵动的美目,一直瞧着的小豆蔻,很有眼色地悄悄让了个位置,坐到司墨方才坐过的地方。
与魅漓分开之后,司墨回头一瞧自己的位置没了,以为小姑娘是故意找他茬,脸一红,只好坐在了黛卿的旁边,等于和小姑娘换了个位置。
小丫头那点心思,无非是不想新来的这个家伙过多靠近漓美人,不想让殿下觉得弟弟什么的,比她家公子还亲。这点微妙变化,黛卿自是了然,暗里好笑,也没有戳破。
当问起司墨为何突然情绪不对,司墨一边哽咽一边解释,几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以为魅漓真的被改变了性别,下嫁了男子。这对一个原本好好的男儿来说,是何等的冤屈,何等的奇耻大辱!
父王教导过他,若它日见到先皇太子,必当以同胞手足待之,必要时辅佐其左右,护其周全!保住先皇唯一一滴血脉。
魅漓与黛卿一听,相互看看,而后一阵感叹。
这是不是常言说的“天助我也”?
原本还打算改日找上门去,说服蓝庭王,结盟起事。没想到人家这么拥护他,真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水到渠成了。
司墨是不知道魅漓两个人的打算,问道:“相爷,漓王哥哥,你们是为了蓝庭的少女失踪案子来的吗?”
黛卿道:“也是也不是,算是路过,偶然遇上的吧!”
果然是这样的岔子。司墨纠结了片刻,试探着问道:“那么相爷可知,本郡郡守余万达,暴敛民财,受贿卖官,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等恶行?”
黛卿朝他摇了摇手,说道:“知道,但这个人暂时不能动,留着他有大用,我们权当养着一条看家犬便是了。”
“呃嗯……”
司墨叹了口气,默默垂下头。黛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吧!你会看到你所期盼的那个样子。”
不知是不是黛卿的气场太强大,一抹信服感自心底油然而生,虔诚地回应:“是!”
说话间,马车驶到了客栈门前,但并没有停下,而是由侧门直接赶进院子,停在了一片小枫树下。
等到进了房中,命人备上酒菜,魅漓黛卿与司墨三人就坐,一边饮酒,一边畅谈。
席间,黛卿了解到,司墨刚从边城回来,那十七名少女全都好好地安置着。起初那残害了三名少女者确实另有其人,色魔竟是一个杀猪的。此人因欠了巨额赌债把媳妇抵了出去,最终家徒四壁,人生无望而做起了恶事。
此人现已被蓝庭王手下的参将擒获,秘密关着。司墨是为实施下一步计划回来的。不巧遇到白国皇子,话不投机动起了手。实则他不知道那人是白国皇子,否则也不会在街上与之缠斗,落人话柄。
席后,黛卿略一思考,画了三幅画像,交给司墨,叫他把画拿去边城,找人易容成画上之人的样子,再劫两个姑娘,用言语吓唬吓唬那些姑娘们,再把她们连同那个杀猪色魔一并带来城郊,她派人接应。
魅漓修了一封书信,是给蓝庭王的,内容只是叙叙叔侄情谊。司墨点头,将信和画一并揣在怀里,事不宜迟,当即启程去办。
估算了一下时间,估计暮员外快到了,黛卿与魅漓来到客栈前院。
刚一步入檐下回廊,眼前黑影一闪,暗卫现身,叉手与魅漓禀报:“主上,二殿主传来消息,教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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