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会感觉这个世界是真的小,小到有些人一转身就能遇到。
当我跟善良站在周航门外时,他双手环胸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两,不言不语,只是眼底的调笑显而易见。
想来也是,在飞机上我们相遇的时候,我鼻青脸肿,善良调戏他,对我戳之以鼻,而我们两现在却一起穿着家政的工作服站在他家门外,换成谁估计都会思量。
善良在看到周航的时候,眼冒精光,挥舞着手里的抹布叫帅哥,周航却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将眼神定格在了我身上。
“你们两这是?”周航垂眸看着我,上下打量了一会,最后落在我的脸上端详说道:“嗯,没看出来褪了伤还是个美女。”
“我们两是家政那边派过来帮您收拾房间的。”我回以浅浅的笑,没有多言。
坦言,我对周航没有多大好感,总觉得这个人城府颇深,就好像是那种被放在好人堆里的坏人,但是还是让你看不出的那种。
“你们两?”周航挑挑眉继续说道:“确定是做家政的料?”
他的不信任其实都不必开口,因为从他开门第一眼看到我们,就把一切都写在了脸上。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两不是做这个的料,姐收拾屋子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呐,如果不信的话,你让姐打扫一次你试试,保证那地砖擦完之后的光折亮瞎你的狗眼。”善良将我挡在身后,双手插在腰间,看起来十分凶悍。
看到善良这副模样,周航跟我不约而同都笑出声,我趁他心情好,从善良身后探出头来说:“让我们试试吧,这份工作对我们很重要!”
“有多重要?”周航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让开门的打算,依旧跟我们打口水战。
我敛起下颌,在抬眼间看到善良肩膀处若隐若现的伤,直直盯着周航说道:“事关生死存亡。”
我没有说谎,这份工作真的关系到我跟善良的生死存亡,如果我们可以做下去,我们就可以果腹,我不必流落街头,善良也不必再委屈求全的被人包、养。
或许是我的话震慑力太大,周航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侧转身子,活像一堵墙。
“进来吧,除了厨房之外,所有的地方一层不染,不要因为都是同胞就套近乎,我不吃这套。”周航走到餐桌边,单手插在兜内,另一只手随意拿起桌上一杯已经温好的牛奶,抬起手腕咕咚下肚,牛奶顺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着让人悸动。
今天的周航穿了一声简单随意的浅灰色家居服,看样子好像是刚跑步回来,额头细碎的发有发带捆绑过的痕迹。
我正看着周航出神,善良神秘兮兮的走到我面前推攘了我两下,我扭头,发现她正朝着周航客厅电视机前的几个摆件努嘴。
顺着她的眼神看去,看着两个不起眼的花瓶,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善良凑到我耳边,附耳嘟囔:“清朝官窑花瓶……”
听到她的话,我瞬间顿悟,在看向那两不起眼花瓶的时候,忽然觉得它们好像镀了光,看起来神采灼灼。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第一眼看上去毫不起眼,也许就是当真把这些东西送你,你也不会喜欢,但是当它身后撑在了故事和阅历,自然就产生了它的自身价值。
我们两正看得入神,周航阔步走到我们面前,顺着我们两的视线看了几眼,转头对我们说:“你们两是准备在我这吃午饭,还是准备在我这吃晚饭?”
“不吃饭,不吃饭,我们早上吃了还不饿!”善良怕周航看出她的秘密,连忙摆手,脸上堆着笑意。
周航轻哼了一声,半眯着眼说道:“既然不准备吃饭就快些打扫,不然到了饭点,不给你们两吃倒显得好像是我刻薄。”
周航说完之后,都没等及我们反应,转身上了二楼。
听着他‘咣当’一声关闭房门的声音,我和善良面面相顾,轻笑出声。
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我一直生活在A市,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进经历这些事,想在家的那些日子,我几乎可以用十指不沾阳春水来形容,可是现在,我不得不为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果腹而奔波劳碌。
挽起袖口,我动作还算利索,虽没吃过猪肉,毕竟见过猪跑。
相比我而言,善良那边却是拿着方方正正的一块小抹布跟次卧的一处玻璃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斗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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