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含糊的上课。
……
看到林菀那天,春天都快到头了。
江汓伤早好了,却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我问过他,他总闭着眼装深沉不说话
把我这儿当成了避难所?!
“江荼蘼,好久不见啊!”林菀就在我眼前。
她瘦了,皮肤也有些泛黄。
仿佛上一次见她,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那个小旅馆,她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她让我等着,她会再来。
这……
大半年了?
“这么快就出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怕她的。
以前在G市就不怕,现在B市也不会怕。
林菀手上挽着大包,头发梳得很高,前额多了刘海,整个人看起来并不那么明朗。
“快?”林菀嘴角有些肿,“我在里面待了两百天,你跟我说快?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我仰着头,默默看着她不知道怎么说话。
想起我自己在监狱里待的那小半个月,怎么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感受。
“有事儿?”我惦记着江汓还在屋里。
他明明没什么事了,可仍然赖在我这儿不走。
就像当年,我赖在江家等他回去。
林菀的嘴脸仍旧不变:“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既然你在这儿,被我撞上了,那你跑不了了,等着吧。”
她的表情,仍旧那么欠揍。
“对了,听说蒋蔚然……”
我一激灵,脑子里全是这三个字。
就一个画面,蒋蔚然吻钟楚楚的画面。
当时他的机车就在那里。
“听说他和一女的好了?姐弟恋哪,好般配啊!”林菀得意洋洋,拨了拨头发,“你知道了吧?”
她往我心里插了一把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抬起头,所有么情绪咽进去。
“你挺关心我啊!”我笑着,“林菀,你要有什么招,来呗!我什么没见过!你也只是个人,或者……你不是人?”
“你……”
“随时恭候。”我转身走了。
回家的时候,刚拧动钥匙,门开了。
一只手把我拉进去,下一瞬,我被按在墙上。
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
这味道和感觉我太熟悉了。
“你又喝酒了?”我推了推他,“我东西还没放呢!”
他的手往我腰上一握,嘴里带着酒意:“扔地上。”
“你别啊,有鸡蛋呢!”我赶紧攥紧袋子。
江汓另一只手把我的袋子勾过去:“给我的?”
不都说鸡蛋补人么?
他的伤刚好,不得补一下?
“对,给你补补。”我把头偏到一边。
结果,江汓拉着我的手走到厨房,把东西放下,转身就把我按在厨房台子上。
然后搂着我的腰网上一提,把我抱在台子上坐着。
“你干嘛!”我惊呼,抓紧他的肩膀。
江汓靠过来:“买鸡蛋……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暗示?
我猛然醒悟,点点头:“恩,对的,我在暗示你,赶紧补好身体走人。”
江汓按住我的腿,往两侧,然后他跨了半步。
“是吗?”他笑,“伤无碍,要不你试试?”
然后,他就把我按在这台子上将近一小时,告诉我他真的不用补。
“你……你也不知道换个地方!”被他抱到沙发上的时候我又哭又喊。
江汓给我擦眼泪:“换个地方继续?”
“你伤刚好,别这样,喝酒就算了,还……还……”
他把我的脚放在他身上,一下下捏着,动作很轻很慢。
“你问我为什么为难你家人,放过你。”他的手在我脚上捏着,“就稀罕你一声江哥哥。”
江汓的话和动作让我呆愣。
这我知道,有一次,他让我叫了他一夜江哥哥。
我看着他,也不知所措了。
“可我不会原谅你!”我把脚往回收,却被他握紧。
“我知道。”他一下下捏着,“想做点什么,你还得长长本事。”
“你什么意思?”我眼皮往上翻。
江汓把我衣服整理好,他说:“随便一个招子都能制住你,拿什么跟我说话?”
心里咯噔咯噔不停,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动着,每一下,对我来说都是吸引。
我小的时候,怎么就喜欢围着他转呢……
……
放学路上被一堆人围住的时候,我手里正拿着书。
他们是一群二十左右的男生,手里也没拿东西,就是夹着烟。
我往后一退,后背靠墙。
“江荼蘼?”
“是我!怎么着?”
“找的就是你!”拿人把烟头一扔,“就是你欺负我们家小菀姐吧!啊!”
呵!
敢情林菀让我等着,就是等这群混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