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恩,是不错,比那些妖艳货好多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来事!”
宋斯年看我一眼,我立马过去给他们倒酒。
“今天就我们两兄弟玩,我也不瞒你,这姑娘不是跟我这一行的,所以……干净!”
他的话吓得我一抖,差点把就洒了。
害怕地看他一眼,好在他也没多为难。
喝酒的时候,一开始这个人还算老实,但久了,就把手伸过来摸到我大腿上。
我手里的酒杯一斜,故意洒在他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钟老板,我这人不识逗,你多见谅!对不起了!”
我连忙抽了纸巾给他。
宋斯年摸了一把胡子:“你手是要抖?”
“没事没事。”钟老板笑着,“不急,小姑娘,既然你把我裤子打湿了,那一会儿帮我脱了吧!好不好啊……”
他抓住我的手就往他腿上放。
我一下子站起来,宋斯年手里的酒杯一放:“坐下!”
他不爽我已经很久了。
我乖乖坐下,为了江汓。
结果,宋斯年反倒站起来。
他说:“你好好待着给钟老板赔罪,我出去一下,待会儿回来!”
然后,他就出去了。
我哪里不懂他的意思……
钟老板自然也是懂的。
宋斯年关上门之后,他直接把我扑倒在沙发,抓着我的手就往他裤头带。
我缩不回,也撒不开。
知道尖叫没有用,我本来想带蒋蔚然送我的匕首,可是我知道我带不进来。
所以我只能选择另一样东西,刀片。
“等等!”我喊着,“等等!”
我把头发盘得很高,刀片藏在发髻里面的,这是危险的地方,但也很安全。
钟老板箭在弦上,哪里肯听我的。
我抬手摸到头发里的刀片趁他不注意往外一抽。
能明显感觉到头发被割断的声音。
钟老板见了刀片,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不是,你这样就不好了!我跟宋斯年关系不错,你敢这么对我吗!”
我笑:“宋斯年?我不管你跟他什么关系,我认识宋斯年的时候,他才刚脱离军痞子称号没多久呢!”
刀片在手中,我也怕割伤手指。
“小丫头片子,你以为一个刀片就能唬住我?哥哥比你年长这么多,不是只吃干饭的!”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就朝我砸过来。
我只听到瓶子碎掉的声音,只感觉到有酒还是血,从我额头上流。
然后,有人破门而入。
“钟老板,你玩什么!”是宋斯年的声音。
我努力抬起眼皮,抓住宋斯年已经靠近的腿:“带我去见江汓,带我去!”
之后,我只感觉到宋斯年把钟老板胖揍了一顿,一边揍还一边说着什么。
那钟老板被他揍得瞎叫唤,但我慢慢地听不到了。
一觉睡醒,我躺在陌生的房间里,额头上还有痛感。
刚好宋斯年推门进来,看我要起床,往前走了几步:“哟哟哟,祖宗,你可躺着吧!厉害啊,什么都不带,带刀片!决一死战啊?”
“带我去见江汓!”我咬牙瞪着他,“还有,我必须回红馆一趟!”
不然蒋蔚然会担心。
宋斯年双手环胸:“行了,昨天就是吓唬你,谁知道你这么不识逗,姓钟的也够可以,敢真的动手!”
我看着他山羊胡子气得发抖,知道他这人火气大,自己怎么玩都没事,主要是旁的人不能认真。
“我先回红馆。”
“你就这样回去?”宋斯年挑眉,“那小混混看到你这样子,真不会急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我额头上的伤。
可是没办法,这伤一天两天也好不了。
这事,终究瞒不过蒋蔚然。
“那先去见江汓!”
宋斯年不耐烦地摆摆手:“我这里是有针还是怎么的?你怎么就不能多待会儿?还是说……你在怕什么?”
怕?
我冷笑:“我还没想过怕,能让我怕的不在这里。”
————
宋斯年带我去了江太太的宅子。
不过,他让人给我化了妆,还穿了很厚的衣服伪装得很胖,头发颜色也喷染了新的颜色。
江太太不在家,他带来的人,管家不会多问。
我们就这样堂而皇之上楼了。
亦步亦趋跟在宋斯年后面,他推开门。
我瞬间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背影。
双手捂住嘴,不敢发出声。
“江子。”宋斯年走进去,而我站在门口。
明明近在咫尺,我却不敢往前。
“你最近很闲?”他的声音听起来苍劲却不至于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