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是今天我在街上走了半个小时,眼看着都六点了,还是没个人影。这可怎么办?
走着走着,我只好想起了刘艳梅。
这女人,应该还要去乡下送衣服、收衣服吧?
我这么想着,往老城西的步行街走去。
这个步行街,就相当于我们这里的义乌小市场,里面大部分都是卖衣服的,价格便宜,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打折货。
走到刘艳梅跟我提到过的,那个步行街的正门下,我掏出手机给刘艳梅打了个电话。
她往常下乡都是六点开车走,我估摸着,正是时候。
手机响了一阵,并没有人接。
我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应该正在准备走啊?
我继续打。
打了一会儿,手机接通了,但是里面传来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妈了个吧的,你这贱女人果然又找了一个小白脸儿是吧?你他妈的找小白脸,我家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我艹......”
“杨大多!你太过分了!”
他大声地骂着,让我周围路过的人都很尴尬的避开了我。
我心底里一阵怒火升起,草你妈的,你是不是疯了?
电话被那边挂掉了,应该是刘艳梅挂掉的。
我就纳了闷了,这怎么家家都这么吵的?
我刚想走,电话又打过来了。
我一接通,我就听到了刘艳梅带着哭腔的话:“咋滴,陈兄弟啊,找我啥事?”
同时,我还听到玻璃棚响的声音。这一听就是在卫生间里面给我打电话,那姓杨的在外面砸玻璃呢!
“我想再搭一次顺风车。你现在住哪,我去救你!”我斩钉截铁的说。
“不用!”
彭!
玻璃碎了。
电话也挂了。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这种打老婆的男人。我干脆直接跑到市场里,看着周围哪有老式的出租屋。
“大妈,你认识刘女士吗?我找她订货。”我找到一个看起来挺老的地摊大妈。这种人有本事,能打听。
“你说啥?我听不见?”
这老大妈,还想讹我一笔。
我赶紧掏出了一张50块钱塞了过去,说:“我刚跟刘女士打电话呢,这不听到那边砸起来了,我心想这要是出了人命咋办。”
“嗷!是杨流子又来闹了啊!”大妈了然的说。
“杨流子?”
我诧异的问:“不是她男人吗?”
“啥啊!他那男人,早和她离婚很多年了。那男人,又赌又嫖的,整条街都知道他是什么人。”大妈嫌弃的指着远处的一个巷口,说:“你往里面走最里面的院子,二楼正厅那家就是了!”
我赶紧跑过去,跑到楼下,我看院子里面木门紧闭,人人都是各扫门前雪的样子,我就一阵恼火。
楼上突然传来了刘艳梅哭泣的声音!
我心头一紧,马上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