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橘默脸上的伤口处理完毕后,去了楼上卧室里打算开电脑和容兰通视频,可又想到自己脸上挂了彩,被容兰看见她这副样子肯定会担心。
她将卧室书桌上的记事本翻开,用红色签字笔,在记录的日子上又画了好几个叉叉。
还有二十天了,会很快的。
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宁弋。
“喂,怎么忽然打电话给我?”
“还记得不久前,你叫我查孟浩所说的那件,关于厉靳廷致命的人生污点吗?”
白橘默微微一怔,“怎么,查到了?”
“嗯,是有些线索了,你现在有空吗?我们见一面。”
“好,在哪里?”
“在白家老别墅门口集合。”
白橘默微微拧眉,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去白家老别墅集合?
自从两年前,白振华夫妇和她去了比利时后,就一直没回过白家别墅,宁弋怎么会忽然叫她去那里?
白橘默挂掉电话,下了楼后,只跟薛嫂说出门有点事,便叫了快车去白家别墅。
到了白家别墅门口,宁弋早就到了。
白橘默下了车,走过去,问:“你怎么叫我来这里?”
白家别墅,都两年没住过人了。
“你身上还带着钥匙吧?去开门,我们进去说。”
白橘默越来越觉得玄乎,“宁弋,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进去你就知道了,厉靳廷十七岁的那个致命的人生污点,可能……和你有关。”
她的水眸狠狠一颤,却故作镇定的道,“还好我带了钥匙,不过家里两年没打扫了,肯定很脏。”
她一边低头开着大门,一边兀自喃喃着。
宁弋瞧见她右脸红肿,“你脸怎么了?谁打的?”
“没谁,你别管了,没事。”
“是不是厉靳廷家暴你了?”宁弋着急的问。
白橘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家暴?我和他又不是一家人,何来的家暴。”
“那这到底是不是厉靳廷打的?”
“不是,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我们进去吧。”
宁弋见她着实不肯开口,便没再问下去,跟着她进了别墅院子里。
到了客厅里,宁弋带着她到了上二楼的楼梯口边,“橘默,你还记得……你九岁那年从这里摔下来过吗?”
白橘默点点头,“不记得了,但是我妈告诉过我,我因为失足从楼梯上摔下来,造成了很大的恐惧,忘记了九岁之前所有的记忆。”
宁弋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那你知道,你为什么会从这里失足吗?”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怎么可能会记得……”她说到后面,看着宁弋凝重的目光,嗫嚅了下嘴唇,“你,你什么意思?我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事情,和厉靳廷有关?”
宁弋脸色复杂,“当年我也还小,得知你从楼梯上摔下来后,我爸妈带着我去医院看你,可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每次问起,伯父伯母都讳莫如深,而且,那年刚过完年,厉靳廷刚十八岁,就被送去英国了,我总是觉得,这件事和他有关。”
她咽了口唾沫,小脸微白,“你的意思是,是厉靳廷把我推下楼的?他……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不,我在查厉靳廷十七岁伤人事件时,我忽然查到,那一天,你是和他一起出去的。而且,那天只有你和他在一起。”
孟浩说过,厉靳廷曾经为了一个女孩子,杀了一个人,难道……难道那个女孩子,会是她?
“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弋猜测着道:“我去过事故地点,那儿的便利店老板还在,我问过当时的情况,便利店老板说,那天晚上的事他记得特别清楚,说是一个长的很英俊的大孩子带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在路边跌倒了蹭破了手,大孩子去他们店里买创可贴,可是,老板亲眼看见,那个大男孩丢下小女孩,一个人走了……”
白橘默将手放在唇边,贝齿紧紧咬了下手背,她捏了捏手心,宁弋所说的这些画面,她曾经以为是梦魇的错觉在她脑海里浮现过,那次被关在电梯里,她脑海里也闪现过一些零碎的画面,她用力的想,可无论怎么想,都没办法拼凑完整。
她的脑袋,隐隐作痛,她扶着额头,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宁弋握着她的手臂,“橘默,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你继续说下去。”
宁弋不放心的看着她,“应该是厉靳廷良心发现,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后,又回来找那个小女孩了,只是……”
“只是什么?”她猛然抬眸,呼吸微促的盯着宁弋。
“只是小女孩差点被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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