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唇边微微勾着,有一丝苦涩。
“厉,橘默非说要来我们的订婚宴,我就擅自邀请她来了,你不介意吧?”
厉靳廷的目光,始终凝视着白橘默,却是勾唇冷笑道:“怎么会,她好歹也是我的前妻,我们订婚,她来祝福一下,无可厚非。”
白橘默水眸一怔,柔软的心脏,仿佛被插进了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的鲜血淋漓。
可她却偏偏莞尔笑着,“祝你们百年好合!”
厉靳廷心底蓦地升腾起一团火,这女人,待会非得扒了她的衣服,好好抽她一顿不可!
百年好合!她竟敢说的出口!
厉靳廷状似无意的低头在裴一曼耳语了什么,然后从她们之间绕了过去,去另一边和客人打招呼了。
裴一曼抱着手臂,亦是横了她一眼,“看见了吧,现在厉,喜欢的是我!”
等裴一曼走后,白橘默去了洗手间。
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便被一个挺拔身影,直接堵在了女厕内。
门,砰一声重重甩上。
狭小的空间里,穿着高跟鞋的她,差点被撞倒。
“喂!”
她一抬头,便看见一张清峻冷寒的脸!
她的水眸瞪大,力持镇定的道:“厉先生,这是女厕!”
“为什么答应裴一曼来这里?”
男人丝毫不理会她,反将她抵在墙壁上,冷声质问。
“你也说了,作为你的前妻,我怎么可以不来你的订婚宴!”
厉靳廷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往怀里狠狠一带,他坚硬的胸膛几乎撞疼了她,清秀眉心微微蹙起。
“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白橘默,我现在真想干死你算了!”
她小脸透红,羞耻感从心中涌出,冷笑着说:“你应该对你的正牌未婚妻说这句话!我凭什么要伺候你的生理欲望!”
男人的大手,忽然掀开她的裙摆,黑眸嗜血的冷凝着她,“你以为我不敢在这里要你?”
在那小小空间里,连空气,都是他霸道的气息,她水眸里的光芒,忽然就软了下来,就那么怔怔的仰视着他,“你的未婚妻就在外面的宴会里,你确定要和我在这里苟且?”
他滚烫的气息,熨烫下来,薄唇,肆虐着她柔软的唇,脖颈,脖子,锁骨……
而他的大手,进犯着她的娇羞地带。
“你想试试在女洗手间是不是?我让你试个够!”
她的小手,在他肩头捶打着,“厉靳廷!变态!”
厉靳廷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不管她的挣扎,也不管两人身处何地,在衣衫完整的情况下,拉开裤链,褪下她的蕾丝內裤,便直接侵入了她身体里。
痛!
她已经好久没承受过他,自打流产过后,就再也没和他亲热过,而这次,又是没有任何前/戏,疼的令她小脸皱了起来。
葱白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恨不得掐进他肉里。
她涨红了小脸,“你……厉靳廷……你出去!”
男人不仅没有如她意,反而更深的侵占,大手托着她的臀,一边揉捏,一边占有着。
那巨大的紧张感和耻辱感,双重刺激着她的神经,没一会儿,便有了感觉。
被疼痛代替的,是另一种酥麻的电流感……
她的眼角微红,发泄似的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这快慰感,快要将她吞噬……
“你这个疯子!”
今天,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订婚宴,而他把她堵在女洗手间,和她做这种事情!
简直是疯了!
女洗手间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开?”
“会不会有人把门反锁了?”
“艾米,快去找酒店前台叫人过来处理!今天有不少尊贵的客人!出了岔子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好,艾米姐,我马上去!”
……
而被抵在小小隔间里的白橘默,咬紧了牙关,不让那羞耻的申银声,从唇瓣里逸出。
而这男人像是故意的,越发重重的索要起来。
他一双凌厉的黑眸,就那么盯着她,盯的她毛骨悚然!
“厉靳廷……快放开我!她们要进来了!”
“怕什么?就算进来,也看不见我们。”
“会被他们听见的!你快放开我!”
她急的浑身出了汗,而厉靳廷都情潮抛上了巅峰极致,低下头来吻着她,声线魅惑沙哑,“小白,只要你说不要我和裴一曼订婚,我就取消订婚宴,带你走。”
她浑身泛着绯色的樱花粉,水眸湿漉漉的看着他,身体还被他狠狠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