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个晚上他的动作比往常都要粗暴,持续了很久,直到最后宋知宁真的哆嗦着嗓子喊“痛”,他才肯稍微放轻一些力道,但仍是将人折腾到凌晨,也不愿出去。
“你给我出去……”宋知宁喊得嗓子有些沙哑,被弄了一宿,筋疲力尽,开口说话都是气音,反反复复地重复着一句话,“你给我出去听到没……”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也不动,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的话。
宋知宁只觉得浑身疲乏,头还有点晕,好似眼前冒出了星星,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了嬴以赫低沉的声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宋知宁顿时一口气堵了心头,不由感到一丝委屈和难受。
他怎么好意思抢她的台词?
今天先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对她的工作横加干涉,接着回来又当着她的面摔东西吓唬她,再接着就是一点都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对她做这种事,一直做到天亮,弄得她浑身不舒服,现在让他退出去,她想要休息了,他也不肯退……
结果还用这般好像她负了他的语气来埋怨她?
真是太可笑了!
他是不是认为她已经被他完全掌控,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会看在他是最有利的筹码,而对他逆来顺受?
“嬴大总裁,麻烦您搞清楚状况,现在受苦的人是谁?”宋知宁咬牙冷哼道,“您好像是享受的那一方吧?做都让您做了,您还不满意?”
她话音刚落,手腕就被嬴以赫发狠般地掐住,接着就听见对方哑着声说了一句,“你明知道我不是指这个”,随后脖子蓦地一痛,显然是被嬴以赫咬了一口。
“你疯了吗?”宋知宁疼得大声喊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是疯了。”嬴以赫把头埋在她耳边,沉冷得声线里藏着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在尽力克制,但是心底的话依旧是脱口而出了,“我要什么女人是得不到的。”
宋知宁被喷在耳背处的湿热气息刺激得打了一个战栗,她的耳根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这个地方只需要嬴以赫吹一缕气,她就会忍不住发抖。
现在嬴以赫在她耳边说话,不断有热气粘上她的耳根,她费了许多的意志力,才勉强咬住嘴唇,抑制住了马上就要冲口而出的软吟。
做已经做了,她并非要到事后才来矫情装矜持,只是她和嬴以赫有过那么多次经验,她非常清楚,什么事情会激发嬴以赫的情|欲,她是真的被折腾累了,不想再横生事端,再被嬴以赫按着做下去。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只要你这个人,”嬴以赫这番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宋知宁湿润的双眸瞬间眯紧,她努力忽视嬴以赫在她耳边喷气的动作,留神听着他说的话,却听见了他无端的斥问,“只要你这一颗心,为什么你要把心分成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