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旗下的艺人,不过刚才敬酒的时候他没出现,也许就是因为没有好的名头。
莫海带着于雪茗敬酒,毕竟一是因为于雪茗的人气和地位在伯娱里算是最高的,二就是于雪茗是莫海的干女儿。
站在角落的人似乎也在此时感受到了宋知宁的视线,两人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厉胥霄扬起唇角,比女人还精致漂亮的面容上顿时露出了充满诱惑力的笑容,就这么旁若无人般,大胆地冲她笑着,间或眨了眨眼睛,做着一些挤眉弄眼的蹩脚表情。
宋知宁知道他是故意的,虽然荧屏上是个温和斯文的好好先生模样,但是和他在巴黎共事的三个月内,她早就领教过厉胥霄顽皮恶劣的本性。
所以看见厉胥霄给她似真似假这么抛媚眼,完全没有偶像包袱的时候,她忍俊不禁,一时忘神,轻声笑了出来,仿佛从宴会开始至今被自己强压在心底的压抑感都一扫而空了。
嬴以赫搂着她跳舞,一直感觉到她的神经是紧绷着的,直到这一刻,听见她的笑声,才感觉到她的放松。
嬴以赫低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上的笑容是许久没有见过的轻松和快意,眼睛一直看着自己身后的某个方向,这让他感到好奇。
于是他脚下步子一转,忽然带着宋知宁转了身,对调了位置,然后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角落,正看着他们这边,脸上的笑容依然未褪的厉胥霄。
嬴以赫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着嗓子,靠近宋知宁耳边斥责道,“在妈的寿宴上,你还要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你就这么不知羞耻吗?”
突来的指责让宋知宁愣了几秒,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嬴以赫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这一轮的舞曲恰好终止,她的手被嬴以赫猛地甩开,后者大步离开她的身边,走向酒台,拿了杯红酒,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和凑上来与他攀交情的人开始了交谈。
宋知宁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立刻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可笑,对一个不信任自己,总给自己妄加“不守妇道”这一罪名的人解释,对方又能听得进什么话呢?
反正她问心无愧,嬴以赫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虽然心里是这么安慰自己,但是宋知宁仍然发现自己的情绪受到了影响,似乎还是会觉得气愤郁闷,就好像当初嬴以赫责问她为什么放着百京不肯去,非要去东艺的时候,相同的感受,她说不出理由,无从辩解,只能忍受。
“美丽的宋知宁小姐,我有荣幸,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厉胥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朝她行了个标准的邀舞礼。
“你都盯了我半天了,不知道我跳了大半天的舞,很累的,你就放过我吧。”宋知宁懒洋洋地回绝道。
她既然觉得问心无愧,就不会刻意去避嫌,但她也确实陪着嬴以赫跳了好一会儿的舞,是真的觉得累了。
嬴以赫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副不愿意和她靠近的模样,但是偏偏又要拽着她跳了一首又一首曲子,本来是因为被程妍赶进舞池,他们才打算做一做样子,那只要跳一首曲子就好,谁知道最后竟然连着跳了好几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