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干什么啊!”宋知宁恼火地喝止着,一边去拉自己被嬴以赫撕扯开的白衬衫,她是下了班就直接赶过来参加程妍的六十岁寿宴,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东艺的工作服没有什么硬性规定,只要求女士穿白色衬衫,黑色裙子或裤子,她穿了带有蕾丝边的纯手工定制款白色衬衫,因为她的穿着代表了百京和嬴氏的面子,所以身上的衣服款式虽然普通,却也是最高级的料子和做工。
但现在不管这件衬衫如何高级,都被嬴以赫毫不怜惜地扯破了。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宋知宁死死地拉着自己的衬衫,不让嬴以赫再继续扯下去,愤怒地喊道,“为什么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不能好好沟通吗?我什么地方惹到你了,你说出来行不行?不要用这种方式对我!”
嬴以赫眼神低冷得骇人,不管宋知宁怎么好言相劝,依然紧紧地抓着她的双手,按在她头顶边,整个人牢牢地压在她身上,不顾她的扭动和抗拒,垂下头,咬着她的唇不放,另一只手用力地扒开了她的衬衫,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细滑的皮肤。
宋知宁的唇被他封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什么话都说不成,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激烈的亲吻。
嬴以赫用的力气很大,几乎像是要咬破她的唇瓣,但是每一次都在即将咬破她嘴唇的时候将她含住,舌头也闯进她口腔里,缠住她的舌,吻得越来越深。
自从那次在巴黎,嬴以赫在床上以那种方式羞辱过她之后,后来再和她做这种事的时候,几乎没有再碰过她的嘴唇,除了昨天在二姐面前,被迫亲吻的那一次,他们已经没有再这样肌肤相亲的情况下,在彼此情|欲高涨的情况下,深入又疯狂地接吻。
连宋知宁都有些被这种久违的滋味冲昏了头脑,不自觉地回应起嬴以赫的亲吻。
过去的嬴以赫也会这样热情地亲吻她,和他冷淡沉静的外表不同,他的唇舌非常滚烫,就好像要把她融化在他怀中。
但如今的吻,依旧火热,充满了激情,却也饱含着痛苦和绝望。
宋知宁偶尔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通红的眼睛,那双发红的眼睛,深处有着化不开的悲伤,甚至让她觉得,嬴以赫似乎在哭。
可她没有看见任何的眼泪,尽管如此,她仿佛也被嬴以赫浑身散发出的悲伤所感染,莫名感到一股悲凉之意,她想要探究这份悲伤从何而来,但嬴以赫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被进入的时候,宋知宁什么事都没有办法思考,她的唇始终被嬴以赫堵着,喊不出“不要”,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即便是她的身体,都在嬴以赫的爱抚下,向他臣服,任由他索取。
嬴以赫的动作狂野中带着一分难以察觉的温柔,他低头看着在他身下辗转娇吟的女人,眼里浮现出痴迷又眷恋的柔光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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