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流感的房间。
面积不大,在靠墙位置是一整面的书墙,正对床的墙上有一块大约四十寸的电子屏是被镶嵌在其中的。我寻了一阵才找到一扇隐形门,它与墙融于了一体,刚好又在门框四周做了立体的摆台,所以很不容易被发现。
既然没有门把那便只好朝外推了,第一下没推动,我又加重了些力,依然纹风不动。这门是被从外面给反锁了吗?正思疑间,垂眸于脚边时额头不由冒出黑线——这是一扇移门。
拉开移门的一瞬我并没多想其它,所以当莫向北猝不及防地遁入视线时怔愣在那。原本沉埋于案前忙碌的他因为听见动静回转过眸,有那么一瞬我有种时空颠倒的错觉。
晃眼,见他缓缓站起,只顿了一秒便大步朝我走来。
一把将我拽入怀中,抱得又重且紧,良久才听见他在耳边低语:“苏苏,再也不了。”我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只觉这个怀抱紧到使我疼痛。
我不知道是什么使他情绪如此波动,蹙眉忍受。等他终于肯松开时他抓捏了下我的手就拉我走向那张桌前,直接揽了我抱坐在腿上,这才看到刚才他埋头案前是在看什么。
他竟然在做一份PPT文案,内容大约是一座商业城的规划。
听见他提议:“来帮我给它起个名。”我摇摇头说:“脑子很浑。”他深看了我一眼,说:“那先在我怀里靠一会,很快就完成了,等下带你去吃东西。”
见我点头后他便将目光转向了电脑屏幕,双手环过我时而在键盘上敲击。看了片刻就觉枯燥而困顿了,于是我转眸向他,英俊的侧脸轮廓深邃,从高挺的鼻梁到唇,无一不散发着引诱的气息。他眸光不动地道:“苏苏,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脸颊微红地移开视线,又去看周围环境。确认这里应该是间办公室,可能是门墙隔音设施做得极好,完全听不见外头有动静。
桌面上的座机突响,他手上一顿并没立即去接,而是等打完最后一行字后才按了免提。
一个干练的女声从电话里头传来:“莫总,下午你还有一个例行会议要主持......”未等她汇报完莫向北就打断:“取消,下午所有行程都替我取消掉。”
那头默了一瞬,随而又道:“莫总,东泰的丁总是约在下午三点与你洽谈华侨城项目的,还有史密斯先生也是今晚抵京。”
莫向北只沉顿两秒很快就作出了决定:“与丁总再约时间,史密斯先生的晚餐如约而行。”
“好的。”
挂断电话后莫向北就回眸看来,轻问:“饿吗?”我如实点头,他反而笑了,轻刮了下我的鼻尖后道:“就知道你是个吃货。”
他放我下地起身,拿了搭在一旁沙发里的西装就环着我出了门。
门外并不如我所想的类似写字楼的工作区域,而是直接走进了电梯,原来这是一层独立办公区。电梯直下停车场,我看到了那辆久违的白色捷豹。
男人对车的钟爱就如女人对购物的迷之热情,有人甚至把车比作是自己的老婆,我想其实一辆车的风格可以尽显主人的性情。
捷豹,矫健勇猛的美洲豹,有人把它比作是承袭了英伦风而且流露出优雅气息的绅士;
路虎,几乎是男人都会钟爱的一款车,它比捷豹更狂野,也更桀骜不羁。
而这两款车莫向北都拥有,能买得起这两种车的人绝非买不起保时捷、玛莎拉蒂之流,而是因为主人的喜爱。所以他的本性之中既有优雅的一面也有狂野不羁,他是它们的综合体。
车开上大马路进入长长的车流里面,我看着车窗外怔忡时,听见耳边传来询问:“在想什么?”我想了想后答:“想你要带我去吃什么。”他低笑着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话是如此,却未能如愿,车子被堵在一个交叉路口再也没能挪动。
他从最初的耐心到眉宇轻蹙,再后来便脸色微沉了,只见他拿起手机拨了号码出去,很快就听他沉声询问这边路口是怎么回事?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的眼神骤冷下来,手指敲了两下方向盘就道:“你安排人过来。”
随后他便推门下车,绕过车头到我这边拉开车门:“走吧。”
我有些不在状态地问:“怎么走?”他眉眼一弯,笑了起来:“苏苏,虽然我很想抱着你走,但是你确定要我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