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镇国公府的路上,木婉欣的心情无缘故的很好。拉着木婉薇的手,嘴角一直擒着一抹笑意。
木婉薇问她在想什么,她回头笑得明媚,“姐姐以后不用背着行克的名声了,以后再要是再说姐姐行克,我就拉他去衙门评理。”
木婉薇轻笑出声,用白皙的额头抵住木婉欣的,轻道了句,“傻欣儿,姐姐不在乎……”
在安平侯府时,她无时无刻不被这行克的名声累着。可自打搬到别院中去后,便看开了。后来嫁给了江顼,这名声不名声的更是可有可无。
江顼一句暖言,可以顶得过全天下人的恶言恶语。
“我在乎。”木婉欣很认真的看着木婉薇,回道,“我很在乎,非常非常在乎。”
木婉薇抬起双手揉了揉木婉欣的脸蛋,笑得开心。
路过主街时,马车一晃,突然停下了。还没等木婉薇出声问发生何事了,忆朵掀了帘子进来了。
在木婉薇满是疑惑的眼神中,她爬到木婉薇的耳侧,轻道了句,“姑娘,带二姑娘去次百草堂吧……二姑娘的葵水,迟了快一个月了……”
近半个月来,屈妈妈和忆朵已是急坏了。两人几乎是掰着手指过日子,天天盼着木婉欣快来葵水。
趁着这次木婉薇姐妹回安平侯府的机会,忆朵私下里做主,想让木婉薇带着木婉欣去百草堂看看。
没事最好,若是有了的话,又是让人头疼的麻烦事。
是入太子府那个吃人的地方?还是私下里落胎?
落胎,可是极其伤身的。
木婉薇听后轻笑出声,“回府吧,没事……”
“姑娘……”忆朵眼中露出祈求,跪着往木婉薇的面前移了几下“这事耽搁不得,越早知道,越好下论断……”
落梅阁那一日,忆朵是跟在木婉欣身侧的。后来朱佶来,她才在小太监的示意下回避让两个主子说话。
可谁曾想,竟会出了这样大的披露。
事后木婉薇虽没责怪过忆朵一句,忆朵却觉得每天都似在油锅里煎着炒着一样。
木婉欣歪头看木婉薇和忆朵,问她们在干什么。没等忆朵回话,木婉薇说话了,去百草堂。
屈郎中出诊不在百草堂,木婉薇听了伙计的介绍后,便让另一个做堂,同样医术精良的郎中给木婉欣诊脉,说木婉欣这几日夜里睡不稳,总是哭着醒来。
这是实情,虽然木婉欣没说为何害怕,可大家都猜测和落梅阁的事有关。
忆朵吓得心惊胆颤,若木婉欣当真有了身孕,岂不是要从这个不熟识的郎中口中散播出去?
还好的是,郎中看完脉后只说木婉欣是受了些惊吓,再无其他症状,吃两幅压惊的汤药,经常出去走走舒缓下心情便好。
马车再次踏上回镇国公府的路上后,合子提着手里的草药晃了晃,对忆朵道,“若知道你要和姑娘说的是这件事,我都不让你进去。完全是瞎操心……”
忆朵愣眼,这怎么是瞎操心,这是非常正常而又小心谨慎的想法!
合子不再说话了。
忆朵和屈妈妈所担心的问题,木婉薇早考虑到了。区别是,屈妈妈和忆朵是坐等着事情发生再干着急,木婉薇是直接将事情会发生的可能性扼杀在了萌芽里。
两碗事后的避孕汤药,在木婉薇生产的次日就给木婉欣喝下去了。这事,只有木婉薇和合子知道。
二月初八,便是蓝诺公主和亲远嫁的日子。
蓝诺公主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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