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浅沉默了半响,随即又问道:“那,他带出去的女人又是哪个呢?”
瞿长渊摇头:“海市本地还有外地仰慕权三少,恨不得和他一夜春宵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个我还得仔细详查才能告诉你。”
虽然这都是事实,可苏沐浅莫名的心里不舒服,是啊,仰慕他的女人太多了,冷不丁就会陷入困局,被算计,被羞辱。
嫁给权奕琛真的太累了,可是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也付出了感情,就算现在一团糟,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苏沐浅不说话,瞿长渊凉悠悠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却只觉得可笑:“三少奶奶很淡定,得知你丈夫婚礼前都还和女人一夜春宵,你竟然不觉得难过。”
有什么难过的?苏沐浅在心里腹诽着。
新婚夜,他不是也带女人来给了自己下马威吗?
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还开玩笑的说自己是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女人,可她当然是不信的。
她难过了很多次,她的眼泪早就在刚结婚的时候流尽了,而如今,在这段婚姻里,她最深刻的能学会的,就是冷静,还有木然。
苏沐浅不开口,瞿长渊也没有勉强她,而是道:“既然我答案都给你送到了,权三少奶奶,我的故事也要开始了。”
说到这个话题,苏沐浅的精神立刻就紧绷了起来。
通过这么多次的相处,她隐隐猜测到,瞿长渊不是真的对自己有什么,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如此对待他们夫妻俩。
果然,她的猜测很有道理,瞿长渊一开口,便是一个分外悲情的故事。“我是孤儿,我爸爸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妈妈死于十岁那年。”瞿长渊眼神迷蒙,捻起一颗红提,继续的碾碎:“六岁之前,我家里是很幸福的,我爸爸妈妈都有上班,虽然家里条件不算太好,但也说不上太穷,过得很开心。一切的转变,都是我六岁那年,有一天,我妈妈突然早早的哭着跑回家,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肯说,只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和我爸爸开始吵架,就这样吵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我妈妈经常晚归,直到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我妈妈收拾了一个行李箱,我猜到她可能是要走了,我抱着她的腿拼命的哭,不肯走,我妈妈却摸了摸我的脑袋,开心的说,等我在那边安顿了下来,我会回来接你的,我们阿渊从小聪明伶俐,就应该在有钱的家庭生活,过上小少爷的生活!我不肯,我说我不想有钱,也不要做有钱少爷,我只想爸爸妈妈在一起,可无论我怎样哭,
妈妈都不为所动,她坚决的甩开了我,决绝的走了出去,我随后追了出去,果然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在等着我妈妈,车窗降下来,我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墨镜的男人。”
说到这里,权奕琛顿了下来,垂下眼睑,一点一点的抠着自己手指上的紫红色汁液,孩子气的举动,分外悲伤的模样,苏沐浅却知道,他的心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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