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韵琳怔了一下,很快便收敛了诧异,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你说好笑不好笑,权天君,我和你做了三十几年夫妻,临到头来,你竟然怀疑我是杀人凶手?是
,我是讨厌权奕琛,讨厌这个野种,可我对他下手就算了,我怎么可能对自己下手,你当我有这么傻吗?”“这未免不是你的手段!”权天君的神情越发的愤怒,尖声的吼叫道:“自从奕辰去世以后,这些年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到证据,直到你和奕琛都相继出事后,我
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奕辰去世的时候那么奇怪,为什么明明都那么突兀了,你还拦着我不让我验尸,你是不是恶毒到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了!”
听到这话,张韵琳耳朵里嗡的一声,傻眼了。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不在乎权奕琛,可权奕辰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是自己的心头肉,他却因为一个阴差阳错的误会,而死于非命。
张韵琳脸上所有的凶恶与坚强,瞬间垮了下去,虽然反应过来她仍然在大声的辩解,可她早先的举动,仍然逃不过权天君的眼睛。“果然是你!”权天君面目瞬间变得十分狰狞,逼近一步,大手掐住张韵琳的脖颈,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吼叫道:“说,你这些毒是哪里来的?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为什么
对自己的儿子都这么狠心?”
张韵琳脖子上瞬间喘不过气来,求生的意志让她拼命的挣扎,可她入住静园的这些时间缺衣少食的,哪里又挣得过权天君。
她双手搭在权天君的手上,拼命的想把自己的脖子从权天君手上解救出来,却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权天君额头青筋爆裂,越来越用力,像是不把自己掐死誓不罢休。
“说,是谁?你的帮凶是谁?”权天君的表情越来越可怕,多年的身居高位,让他暴怒的时候像是来自于地狱的魔鬼,可是,饶是他都如此动怒了,张韵琳还是不肯配合。
张韵琳只觉得自己喉咙口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都快死去了,她当然怕死,可看着权天君震怒的脸,她却觉得十分解气。没错,对于权奕辰,她是愧疚的,刚刚权天君刚提起死去的权奕辰的时候,她同样也觉得愧疚无比,但此刻,当看到权天君如此的暴怒,想着他的另一个儿子很快也要死
在自己的手里,张韵琳就觉得十分的畅快。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张韵琳死死的强撑着,一字一顿的说着:“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女人无数吗?我就要看到你的儿子一个个死在你面前!看你能得意到几时!”“你!”权天君气得咬牙切齿,猛地一下将张韵琳往后一扔,随着她摔到地上去的时候,他随之狠狠一脚踏在她的胸口,猛烈的耳光招呼在她的脸上:“贱人!你说你的帮手
是谁,不然我弄死你!”“你以为我很怕死吗?”张韵琳用力的唾了一口,尖叫着嚎叫道:“实话告诉你吧权天君,不止如此,还有你以前的女人们,那些或是疯了或是傻了或是自杀了的女人,全都
是出自于我之手!我恨你,从结婚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恨你,我恨你乱七八糟的女人,我恨你搞出私生子,我就要弄死你的女人,我还要让你断子绝孙!”
权天君虽然多情,虽然无情,但对女人向来是不差的,每一个曾经宠爱过后来又不喜欢了的女人,他都会给一笔相当的钱,足够她们过好后来的余生,但现在——
他的表情煞是变得十分可怕,猛烈一耳光再次招呼在张韵琳的脸上,大吼:“贱人!你怎么这么恶毒!”“都是跟你学的!”张韵琳咬牙切齿,猖狂的笑着:“不光如此,我还在你身上动了手脚,你没想过自从二十年前,无论你女人再多都无所出了吗?呵,这就是我的功劳!你
一个孩子都没有了,等权奕琛去了,你就什么都没有,彻底的孤家寡人了!”
“贱人!”权天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拳打脚踢狠狠的落在了张韵琳的身上,很快,张韵琳就奄奄一息的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别让她死了!”权天君命人端来了冷水泼在张韵琳的身上,恶狠狠道:“要让她活着,痛苦的活着,看看我是怎么一点一点摧毁她钟爱的所有!”
权奕琛又在医院里躺了一天,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能下床走动了。
此时,苏沐浅终于忍不住将实际情况告诉了权奕琛,听到药物相克这一点,权奕琛讪笑:“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算是吧!”苏沐浅哼了哼,接着说:“你现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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