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累到啊……”陶蔚摸摸鼻子。
今天月色不错,借着清冷的光辉她可以看清伊尔萨斯的眉眼,正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
“你对兽人果然是……一无所知。”
“……”这似曾相识的话……
行行行,知道你厉害还不成么?陶蔚一耸肩:“当我没问。”
伊尔萨斯抿了抿薄唇,似乎有话要说,但到底没有吐露丝毫。
回到部落,几人享用了桑德给留的晚餐,安放好木圈和采摘的花椒,才各自回屋早些歇息。
伊尔萨斯抱着陶蔚转道去排队洗浴,这个点那里正热闹着。
雌性们要洗热水澡,自家兽人当然帮忙干活,而单身的雌性身旁自有献殷勤的在,哪能不热闹。
陶蔚两人出现,大家都让她先洗,晚上没什么活动,族人多半趁这时候消消食,所以对于洗澡顺序并不争抢。
伊尔萨斯也不爱行使什么族长权力,但今夜却没有推脱,带着陶蔚先进去洗了澡。
直到两人从浴室出来回到屋里,掩上房门。
伊尔萨斯掀开包裹住陶蔚的大兽皮,夜风冷了,洗过头发再吹风容易着凉。
所以最近洗浴之后都会用兽皮包着抱回来,此时一翻开,湿发凌乱浑身粉嫩的人儿出现在视野内。
伊尔萨斯忽然接上了之前的话题:“担心我抱着你累吗?”
陶蔚坐在床沿,一手擦头发,有点愣愣的:“什么?”
他修长的指尖触上她白皙嫩滑的肌肤,低声道:“我从不知道雌性是这样软乎乎的,直到抱住你。”
“额……”陶蔚险些被这话噎住了,若不是他一本正经,她几乎以为是在调戏人呢!
那粗粝温热的指腹似乎触感分明起来,她往后缩了缩:“我这么弱小无助而又可怜,往后有你受的!”
原本以为有了房屋,安全感十足,谁知赤伮族突然不按常理出牌,防范它们跟防范野兽根本是两个级别。
“弱小倒是真的……”伊尔萨斯深以为然,话锋一转:“可怜?”
“怎么,我不可怜吗!”陶蔚眉头一竖。
想想在这种环境,谁都能把她摁死,以前在树林里连鸟儿都欺负她,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伊尔萨斯垂眸看她竖着小眉头的娇俏模样,明明是故意显露凶巴巴的表情,落在他眼中却是撒娇一般。
“要我可怜你?”他俯身含吻住她的双唇。
娇小的她被整个笼罩在他身下,嫣红的柔软花瓣遭受肆意品尝,放任的姿态倒显出一丁点无助。
“唔……”陶蔚轻哼一声。
伊尔萨斯的眼中弥漫笑意,再次问道:“需要可怜吗?”
说话的时候嘴唇不曾离开,软软的蹭着,交换彼此炙热的气息,两人的胸膛紧贴,能察觉到那一声声鼓动的心跳,耳鬓厮磨大抵就是如此?
什么可怜……说疼爱更为适合吧……
自以为厚脸皮的陶蔚忍不住红了脸,心里暗骂一声,想着自己不能轻易服输,于是素手一伸。
把伊尔萨斯推倒在床铺,趁机翻身欺压而上。
“我倒要看看,是谁比较可怜了。”陶蔚嘿嘿一笑。
虽然她武力值约等于零,但好歹各种理论知识储备丰富,不敢说多么厉害,但是对付这些原始人足够了吧。
伊尔萨斯没动,由着她细白的小手在结实的胸膛上游移,最终停在腰腹处。
天时地利人和,银发蓝眸的美男子躺倒任欺,陶蔚眯了眯双眼,真想吃掉他啊……
但——
“做完大鼓我们就出发?”她盘算了下,部落至少需要两面大鼓呢。
“嗯。”伊尔萨斯的嗓音微微低哑。
他的眼睛一错不错的凝视着她,似乎在鼓励她下一步动作。
然而陶蔚却怂了,她轻咳一声:“那就……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得忙呢。”
两人已经决定要举行伴侣仪式,在接受众人祝福之际,该有的准备不能少。
而现今天气一天天冷起来,指不定再过小半月就会下雪,那种天气陶蔚只想窝着不动,而非冒雪外出。
她准备撤离,不期然被伊尔萨斯快一步扣住她的腰肢。
两人无声对望,明明没有露骨的撩拨彼此,却似乎有什么被中止而形成了对峙。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陶蔚理直气壮。
伊尔萨斯的大掌在她身后往前一按,“这会儿我觉得你弱小无助而又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