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这一本功法, 厉栀把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另一样东西——一个红色木盒。
既然这功法不俗,那么这木盒里面的东西恐怕也不是什么普通之物吧。
厉栀拿起木盒,木盒很普通, 不是什么特殊的材料, 只是修真界很常见的红木, 上面并没有上锁, 只是轻轻的扣上了, 好像里面的东西根本不值钱一样。
掀开木盒的盖子,里面摆放着一枚令牌。
令牌是玉制的,上面隐隐泛着红色细线,除此之外上面没有任何的字和雕刻物。
就只是这么一个普通的令牌?
厉栀左看右看之下也没有看出来令牌有任何寻常的地方。
算了,先出去再说。
厉栀再扫了一遍这个地方, 确定没有了其他物品之后,就拿着两样东西离开了房间, 从那条密道原路返回。
重新回到了那个大厅,此时, 那具白骨已经不见踪影, 那块地方空无一物。
只是稍微诧异了一下,厉栀便不再关心这具白骨了,毕竟这个地方机关那么多,也许是因为自己拿走了炼丹的丹方, 所以启动了机关把白骨移到了另外的地方吧。
查看完左边的密室, 厉栀再看向右边那天应该是出口的密道, 然后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这条密道和这里面所有的密道一样都是漆黑一片, 不过厉栀的眼睛能够看得清楚道路再加上过来的时候太匆忙,并没有带任何照明之物,所以她一直都是就这样在黑暗中走过来的。
“咔嚓!”
厉栀的右脚刚踩上地面,就听见一阵机关启动的声音,身体快过脑子一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几下跳跃到了一下子跑到了另一端。
待她转过身一看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见这一段密道的石壁两旁冒出来许多尖锐的石刺,密密麻麻,看得厉栀都有些头皮发麻。
没想到前几次去获取机缘的时候走了那么多条密道一点问题都没有出,现在要出去了反而开始有机关了。
因为有了这次意外,厉栀行走在这条密道时都要小心许多了,也正如她想的那样,短短半炷香的时间里她就遇到了三次不一样的机关,有一开始的石刺还有从石壁处喷火的,虽然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但次数多了也容易让人疲惫。
一路就这样躲着各种机关,厉栀终于看到了这条密道的出口,赶紧加快了脚步跑了过去。
一出来,厉栀就发现了这里竟然是她刚刚进来时的那个秘阁,周围的黑色墙壁还是那样熟悉,地面上碎裂的玉壁碎片也像一开始一样摆在那里。
“我竟然又走回来了?”厉栀看向已经闭合了的密道,密道出现的位置和她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不一样,分别处在两个相邻的位置。
也就是说这个秘阁里的不仅仅只有那玉壁后一条密道!
只是放开密道的事情不谈,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怎么从这里出去?
厉栀刚到这里的时候早就把这里搜查了好几遍,现在又搜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出去的路。
难道自己在那里面当时选错了位置?导致她错过了出口所在的通道?
厉栀陷入了沉思,已经在心里考虑着要不要再进去一趟,或者是能不能再进去一趟。
突然石门中发出了响动,刚才还紧闭的大门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打开了。
厉栀看向门口的时候正好能够看到大长老的身影。他还在外面等着。
“你出来了。” 大长老说道。
“嗯。”厉栀应了一声后,从秘阁中走了出来,最后一只脚迈出的瞬间,秘阁的门就关上了。
厉栀没有管后面关上的门而是看着面前的大长老问道:“你说的机缘就是那里面的传承吗?”
大长老欣慰地笑了笑,“看来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机缘了。”
厉栀和他的仅有的几次见面,见过最多的就是他那种欣慰而又慈祥的笑容,就好像看着她成长他比她自己还要高兴一样。虽然她对这种眼神没有厌恶感,但总是被人这么看着总觉得怪不习惯的。
“拿到了。”厉栀琢磨着要不要问问他那块令牌是做什么用的。
“我能够问你一件事吗?”
大长老眼神顿了一下,说道:“你问吧。”
厉栀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了那块白玉令牌。
“你知道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吗?”
大长老本来只是以为她对秘阁有什么疑惑,闻声一看到她手上的东西时,愣了愣神。
厉栀看到他的神情便明白这个大长老肯定知道有关这白玉令牌的事情。
大长老看着那一块玉佩叹了一口气,才道:“这东西是你母亲的。”
“我母亲?”厉栀在这个族里听过最多的除了她的父亲之外最多的就是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和父亲一样都是东大陆上才华惊艳的人物,当年的修炼速度完全不逊于她的父亲,在他们两个陨落前,两人都双双进入了元婴期大圆满,离化神期就只有一步之遥。
“可是我母亲的东西为什么会在这秘阁里面?”厉栀记得他们当时尸骨无存,可能也没有留下任何传承的,既然这样她的东西按理说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面的。
“当初是你的母亲在发生那件事情前要求把这一面令牌放进秘阁之中的,我当时还没来得及问她原因,谁知道她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大长老想起了那个人,心里就忍不住叹息。
厉栀的指腹摸了摸令牌的表面,轻声问道:“那这令牌到底有什么用处?”
“这令牌的用处我也从来没听你母亲讲过,只是这好像你母亲从你母族中带出来的。”大长老平复了心情,只是看着令牌的眼神依旧有些复杂。
“我的母族是花家?”厉栀问道。
大长老发现她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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