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办法。”
肖石头说道:“那好吧,做事多用用脑子,去吧。”
牛二离开了肖石头家,一路上开始寻思着咋样教训孙喜娃一顿,让他对红玉彻底死了心,还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大家猜到是肖石头让他这么干的。
牛二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既然不能让大家知道是肖石头让他干的,但可以架着陈富贵的名啊,自己也能落一个打抱不平的英雄名号,想到这,不由为暗暗得意起来。
牛二径直到了孙喜娃家门口,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说道:“孙喜娃,快出来,老子有事找你。”
孙喜娃躺在土炕上正在幻想着红玉,牛二这一声喊把他从虚无境界拉回到现实中来,不高兴地下了炕到了外边,不满地说道:“牛二,大白天的你咋乎啥呢?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牛二说道:“喜娃,你想女人想疯了吧?连红玉都想,你摸摸你长几个脑袋?”
孙喜娃听了这话一愣,说道:“牛二,你放啥狗屁呢?我啥时候想红玉了?”
牛二说道:“你敢说你没想过?你给红玉挑水,给她家自留地干活,你没这想法干啥这么骚情啊?大家都看到了,你就是抵赖也没用。”
孙喜娃气恼地说道:“陈富贵干不了活,我帮帮他们又咋的了?碍着你啥事了?吃得饭不多,管的事还不少。”
牛二哼了一声说道:“这下你承认了吧?不碍我的事,但是碍着陈富贵的事了,我看不顺眼,就来打抱不平,告诉你,以后少打红玉的主意,要是我下次再听到有人说起你给红玉胡骚情,我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割了你干坏事的家伙,让你连光棍都做不成。”
两人这一嚷嚷,很快就围拢了好几个人围观,几个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嘀嘀咕咕,大多数人都指责孙喜娃想女人想疯了,也不看看红玉是谁,就想那好事。
孙喜娃看到围观的人多了,脸都涨红了,气恼地说道:“我该咋样还咋样,你管不着。”
牛二上说道:“你咋不听人劝呢,有句话叫听人劝吃饱饭,我这可是为你好,你他妈的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孙喜娃说道:“滚,我的事你少管。”
牛二这下下不来台了,他平常跟在肖石头身后狐假虎威,谁敢在他面前说个重话啊?挽起袖子指着孙喜娃说道:“孙喜娃,我看你今天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好,我就给你教教乖,替你爸你妈教训你。”
要论两个人的力体,孙喜娃不输于牛二,平常牛二骂孙喜娃两句,孙喜娃也就忍了,他不敢得罪牛二,得罪了牛二那就是得罪了肖石头,那以后就没好果子吃了,可今天牛二把孙喜娃惹毛了,孙喜娃咽不下这口气。
孙喜娃说道:“牛二,我平常让着你,你以为是我怕了你了?那咱们就对对命,我死了就我一个人,了无牵挂,早死早托生,下辈子说不定还能娶上一房老婆,来啊!”
牛二见孙喜娃这么一说,心里有点怕他了,真要拼命,他不是孙喜娃的对手,也犯不着跟孙喜娃拼命,他搞不明白孙喜娃平常对自己逆来顺受,今天却这么强硬的,要早知道这样,他也就不趟这浑水了。
杨广才平常最看不惯牛二狗仗人势作威作福,看到了牛二犹豫了起来,说道:“牛二,你怕了啊?你怕了就把喜娃叫声爷爷,以后躲着他走就行了。”
一个社员喊道:“对对,以后见了喜娃躲着走。”
牛二现在是骑虎难下,要是没这几个围观的人,他说句软话事情就过去了,可现在这么多人在看着他,他要是服软了,以后就别想在这些人面前装好汉了,硬着头皮上来,说道:“孙喜娃,我今天是替陈富贵打抱不平,看不惯你欺负一个残疾的人,今天咱们对命就对命,谁要是眨一下眼睛,谁他妈的就是尿泥捏的。”
就在这个时候,牛二的老婆水芹疯了一样挤进了人群,护住了准备和孙喜娃拼命的牛二,哭着说道:“牛二,你这是干啥啊,你要是死了我咋办啊?你为了红玉拼命值得吗?她就是跟喜娃睡到一起去碍着我们啥了?”
牛二推开水芹说道:“妈的,男人的事婆娘少管,我死了你不用给我守寡,想找谁找去。”
水芹坐到了地上抱住了牛二的一条腿,哭着说道:“牛二,你要跟喜娃拼命,那就先杀了我吧。”
围观的人一看这阵势,知道今天这热闹是没法看了,杨广才叫道:“牛二,赶快跟水芹回去吧,别为了这事伤了乡党和气,孙喜娃给陈富贵帮忙,也不一定就是打红玉的主意,就是真有这事,也该陈富贵出头,你就别穷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