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陛下办事也这么利落起来,真是有所图呀。”
不过还是招呼刘岩赶忙下车,毕竟刘岩加官进爵是件好事,两人直奔前厅而去,便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文士正坐在前厅喝着茶,一身黄衣,下巴有些胡须,看上去倒是有读书人的气度,此人便是吴纲,所谓黄门侍郎,说白了,便是天子的近臣,此人倒是刘协的心腹,看这份气度却不容小视。
“辛苦吴大人了——”董卓一进门就朝吴纲一抱拳,一脸的笑意,上前拉住吴纲笑得确实很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董卓和吴纲有多么亲密呢。
吴纲虽然一向不忿董卓的作为,但是却不敢在董卓面前放肆,眼见董卓回来,赶忙站起来,谦卑的笑道:“辛苦什么,纲听说是太师的孙婿,所以便向陛下求来这个差事,来给太师道个喜,顺便讨顿酒喝。”
董卓哈哈大笑,拉着吴纲坐下:“这酒可是必须喝的,此时也快到中午了,不如现在我就安排酒菜,咱们也好好的喝几杯。”
吴纲也跟着呵呵的笑,却摇了摇头:“太师,酒先慢说,我这还有陛下的诏令没有宣布呢,刘岩将军还不快接旨。”
当下从怀里取出一张黄绢,上面隐约能看到双龙盘旋,却是天子御用的制书,展开来之后,吴纲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天子赦令,今特任命刘岩为匈奴中郎将,节制朔方西河上郡三郡兵马,以抗外辱,为彰刘岩击杀外敌的功绩,特加封刘岩关内侯一爵,并赐绢缎百匹,钱十万,另赐府邸一座,以兹奖赏,往刘岩今后为国扬威,卿此。”
话音落下,望着地上跪倒的刘岩,将制书交到刘岩手中,这才低声道:“刘岩将军,陛下可是对你一番厚望,可莫要辜负了陛下的期望,陛下还说让你抓紧整修那座宅子,赶紧和白儿姑娘订婚,该怎么备彩礼的就准备好了,可莫要耽误了大婚之喜,陛下可是要亲自为你主持大婚。”
刘岩不敢迟疑,赶忙手捧制书高声道:“多谢陛下厚恩,刘岩定当终生铭记,绝不会让陛下失望的,还请吴大人将小子的话带给陛下。”
吴纲扶起刘岩,三人都是笑的灿烂,只是其中有几分真假就不知道了,却不知此时刘协安排好的孙旭已经离开皇宫,领着百十骑直奔上郡而去,这就着手过去接手三郡的兵马和政务,为刘协开一片根基,以此能争取一点主动,也只有并州这苦寒之地,实在是没有人看重的地方,刘协还能插的进手来,其余的各州郡都是听封不听调,这也是为何刘协急迫于立刻掌握三郡之地,这一切刘协已经和王允密谋了很久了。
那些都是后话,此时很快就酒菜上桌,董卓亲自作陪,与刘岩陪着吴纲喝酒,很快酒足饭饱,吴纲也喝的醉醺醺的离去,至于董卓也有些劳累,便自去歇息了,而刘岩却只能再回去董白的院子里休息。
虽然事情才发生,但是天子赐婚的事情却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已经是人尽皆知,董卓刚回来的时候,董白就已经听说了,本来还想出去买些胭脂水粉的,此时也红着脸呆在自己的卧室之中,死活不好意思出门,这一早上过去,便已经从订婚变为成婚,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董白就要嫁做他人妇了,此时的董白很激动也很兴奋,只是虽然无比的想念刘岩,但是却不敢来看刘岩一眼。
刘岩扶着墙,并没有直接回精舍睡下,却是先到了院子的护卫之处,就看到典韦三人与那帮子护卫正在喝酒,因为喜事将近,所以太师府便有了太师的命令,都可以喝酒,算是为董白庆祝了,这自然是让典韦朱奎目赤高兴,天子赐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他们自然也就知道了,自家主公又升官又娶老婆的,他们自然是很高兴,所以当刘岩一肚子事情想要找他们说说话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是是那个醉汉,让刘岩一阵憋屈,无奈之下也只有自行回去精舍休息,幸好有秋月和夏荷伺候着,这关系已经定下,董白便将秋月和夏荷派到刘岩身边伺候着,免得刘岩生活不好。
刘岩很烦躁,并没有要大婚的喜悦,这件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刘岩也无可奈何,为了大计也只有牺牲自己,但是心中对此事确实有些抵触,偏偏还没有人可以诉说,而且心中更是烦恼换粮的事情,如今自己被困在京城,这换粮的事情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