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变得很没有底气,是哪里出错了吗?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你男朋友?桑青,你知不知道袁牧放是我丈夫,他是我丈夫你知道吗?”秦文怡质问的口吻一次比一次还要咄咄逼人,桑青觉得自己就像是悬挂在枝头的最后一片黄叶,秋风掠过,忍不住的瑟瑟发抖,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从树枝坠落,袁牧放是她丈夫?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桑青摇着头,她和牧放认识七年,他结婚?什么时候结的婚?难道他在上大学之前就结婚了吗?
桑青傻了,整个办公室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在年末倒数的第二天竟然还会发生这种事情,桑青竟然和有妇之夫谈恋爱?
秦文怡今天的目的不是来闹事的,面对发愣的桑青,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桑青面前,“桑小姐,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求求你,不要再缠着牧放,万达现在已经是风雨飘摇,万达,我,还有我肚子里面的孩子,都不能没有牧放,桑小姐,求求你,不要再缠着牧放,好不好?”
秦文怡承认,现在的她是不幸的,如果她不幸,那么她要所有的人都不幸,袁牧放不幸,桑青不幸,甚至还有那个孟逸辰,统统都要不幸,如果要下地狱,那么大家就一起下地狱……
桑青整个人傻了,从骨子里面透出的凉就好像是身处在万年冰川之地,袁牧放结婚了,而且娶的还是万达的千金?
“我们出去,谈谈!”桑青声音机械的好像不是从她自己嘴里吐出的声音,浑身僵硬的走在前面,她的私生活第一次暴露在同事面前,而且还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
秦文怡眼底闪过一道冷笑,跟在桑青的后面走出了办公室,在她们离开之后,办公室整个沸腾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时给人一副教养极好的样子,可是没想到私生活却这么混乱,竟然和有妇之夫纠缠?”
“哎,现在这个社会,真是道德沦丧啊!”
曹小悠担忧的望着桑青离开的方向,然后飞快的抓起桌上的手机,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拨通了孟逸辰的号码,“孟总,你快回来,出大事了!”
孟逸辰接到曹小悠电话的时候正在一家茶餐厅,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当听完曹小悠说的一切,孟逸辰一把抓起放在凳子上的外套冲着对面的老者着急的说道:“古教授,我现在有点急事,改天我在找你!”说完他便拔腿朝着外面跑去,老者皱了皱眉头,脸上升出了不悦之色。
真没有想到秦文怡竟然这么快就动手了,孟逸辰油门踩到了极限,可还是觉得太慢了,平时觉得这段路只要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开到尽头,可是今天怎么觉得这条路的长度就好像是要绕地球一圈似的那么漫长呢?
寒风冷冽的天台,桑青的身体就像是掉进了寒潭,总感觉秦文怡说的这一切不是真的,可是在想想这几年袁牧放太过频繁的出差,那些现在想来近乎禁不住任何考究的谎言,桑青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
袁牧放,你当我是什么?
“是我,是我先喜欢上他的,他娶我,也是看上了我们万达的财力,前几天,他跟我摊牌的时候清楚的告诉我他当初选择和我结婚就是为了万达,现在,我父亲出事了,万达的大权已经被他掌控,他已经无所顾忌,桑小姐,我知道他至始至终爱的都是你一个,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牧放,我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如果在没有了他,这个世界对我而言已经是生无可恋!”秦文怡哭得是泣不成声。可是这会儿心里却是在痛快的放生大笑着,痛苦吧,难过吧,现在才刚是开始。
“他的爱,我承受不起!”桑青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的波澜,为了万达的权势,他可以背弃他们之间的承诺,现在转过来为了她,在达到目的之后又抛弃秦文怡,袁牧放,你还能更不堪吗?
秦文怡等的,就是桑青这句话,她知道自己越是帮袁牧放说话,越是替他辩解,这个女人就是越恨袁牧放,爱和恨,本来就只是一念之差,当初有多爱,这会儿就有多恨,桑青,现在你的心,也很痛是不是?
“桑小姐,我真的不介意牧放爱着你,只要他不和离婚,不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就没有父亲,其他的,什么都好,哪怕他一直留在你的身边,我,我也毫无怨言,就像,就像以前一样!”秦文怡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桑青火冒三丈,“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