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不会又是她的另一个金主吧?那女人可说了,桑青在城里可是被好几个人包养的!”
“哎呀,你就少说两句吧!”
“怎么,你心疼了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人家能看得上你吗?”
“卢玉梅,我告诉你够了啊,在说你现在就给回娘家!”
阿庆一声吼,阿庆嫂子见好即收,笑嘻嘻的上前挽住阿庆的胳膊,“别生气,别生气嘛,我可是一心一意只对你一个人好的!”
阿庆撇了一眼她,两个背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只是刚才他们对话的声音,虽然声音已经压的很低,他们以为身后的人已经听不见,可是,再也寂静的午夜,空荡荡的走廊,安静的几乎连一根针落的声音都能听到,桑青的面色逐渐失去了所有血色,惨白如纸,而孟逸辰的脸色玄青一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桑青盯着手术室的灯一眨不眨,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动作,好像连眼皮都僵硬了不知道该如何去眨动了,孟逸辰陪在她的身边,握紧她冰凉的手掌,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具冰凉的身体。
“蹬,蹬,蹬……”空荡荡的走廊又传来了脚步奔跑的声音,很急促,皮鞋踩着地面发出的清脆声音一声一声落入桑青和孟逸辰的耳朵,桑青倒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一尊雕塑,她的视线已经全部定格在了手术室的方向,这声音循着他们的方向而来,孟逸辰转眼望过去,陡然,他的面色一沉,双眸之中射出无尽的寒意,活脱脱的,就好像要把来人给杀了一般。
袁牧放察觉到一股裹着强烈杀气的视线正朝他射了过来,望过去,是孟逸辰,他正用杀人般的眼神盯着自己……
而袁牧放的目光直接越过孟逸辰,刚扫过孟逸辰紧紧握住桑青手的大掌时,他的眸光也同样一冷,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当视线落在桑青身上时是温柔的。
桑青不用回头,已然知道了谁,她对孟逸辰轻轻说道:“让他走,越远越好!”
“好!”孟逸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向前几步,在袁牧放距离桑青还有十几米距离的时候拦住了他,警告道:“她不想见你,你最好自己消失!”
袁牧放不屑的冷哼一声,“孟逸辰,你没资格和我这样说话,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怎么?是不是在滨城混不下去了?这才是开始,孟逸辰,我会让你在整个中国都混不下去的!”
袁牧放口气十分狂妄,以他现在的身价,孟逸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孟逸辰只是一个打工的,只是身价高了一点,但在高级的打工者始终都还是一个打工者,但是他已经是手握整个万达的皇帝,试问一个士兵怎么会是皇帝的对手呢?现在,他要整死孟逸辰,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哦,是吗?”孟逸辰挑起嘴角看似不恭的笑了笑,眼底却是丝毫的笑意都没有,“袁牧放,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会用男人的方式和你解决,但是现在,你立刻马上从我们眼前消失,难听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桑青为什么会这样,伯母为什么会躺在里面命悬一线,这一切是因为什么,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真的想忏悔,那么现在你去把那个元凶找出来!”
孟逸辰的口吻几乎不容置疑,袁牧放就纳闷了,明明自己才是游戏的主导者,他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为什么,当和孟逸辰对峙的时候自己总有一点力不从心的感觉呢?他的气势竟然比自己的还要强,虽然袁牧放已经极力借助外在的一切给自己打造了一身无坚不摧的盔甲,而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会从心里涌出一阵忐忑呢?
很久之后,当袁牧放知道了孟逸辰的真实身份之后,他才感叹,有些人的威严,那是后天培养的,比如他,而有些人高高在上的威严,那是从骨子里面流淌出来的,比如孟逸辰,因为在他的身上本身就流淌着威严的不容侵犯的血液,来自那样显赫的一个家族,怎么会不让敬畏呢?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的袁牧放是肯定不会承认他竟然在心里畏惧着孟逸辰的,“孟逸辰,怎么,你有想动手吗?只怕,现在的你,已经没和我动手的机会了吧?”袁牧放话音刚落,他的四名保镖立马小跑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