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顾夕颜的话,阮诚瑛的脸色好了几分,待看到阮书启那嗤笑的表情时,又铁青了。
黑着脸看着阮青舒:“快些装扮,不要再儿女情长,要是耽误了迎亲谁也承担不起。”
阮青舒几欲要大笑出声了。
这是一个做父亲该说的话吗。
女子成亲时都要哭嫁,而她的父亲却是连哭都不让哭,还指责她儿女情长,这样的父亲真让他感到可笑啊!
阮书启瞬间黑下了脸,一双眼眸瞪如铜铃般的怒斥着阮诚瑛,却是说不出话。
看到阮氏兄妹俩的表情,阮诚瑛也反应过来刚才他说错了话,但他却是说不出道歉的话,只能干巴巴的看着他们不语。
一时间,气氛尴尬无比。
顾夕颜上前一步,朝着阮青舒道:“这女子成亲是要哭嫁到了夫家后才能过的幸福,你的母亲早逝,这府中也没个长辈,不如就让二婶给你哭嫁吧?”
听到这话,阮诚瑛的脸色好了几分:“就这样定下来的,夕颜,就劳烦你了。”
阮诚瑛却是亏着刚才自己那脱口而出的话,顾夕颜的话却是给了他个台阶上,正好也解决了这哭嫁的问题。
“不用。”阮书启却是冷冷的说道:“阿舒不用人来哭嫁。”
“胡闹,这哭嫁之事岂容你说不用就不用的。”听到这话,阮诚瑛却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一双眸中尽是怒火。
阮书启却是不惧,仍是坚持的道:“这阮府中还没有人有资格给阿舒哭嫁。”
这哭嫁若非亲近之人,哭出的却是悲剧。
阮书启如何会不知。
“你二婶是你们的长辈,如何哭不得!”阮诚瑛那眸子都要燃烧出火光了,那瞪着阮书启的目光都恨不得把他吃下肚。
冷笑。
“二婶是长辈不错,可她不是我阮府中的人,你将她摆于何处,我管不着,但阿舒这哭嫁之事,休想我会答应。”
一次次的忍让换来是一次次的羞辱,阮书启再也不打算忍让他这父亲了。
这话太过明显,顾夕颜听到这话身子一晃,险些摔倒了,一双美目不可置信的看着阮书启。
阮诚瑛也是怒气高涨:“孽畜,你竟敢编排你的长辈,来人,给我拿棍子,老夫今日要好好教训这逆子。”
身旁的下人见到阮诚瑛生气,便听话的要去拿棍子。
“慢着。”清清凉凉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你也忤逆我吗?”看着是阮青舒,阮诚瑛依旧难看着脸色冷冷的说着。
缓步走出房间,阮青舒走到阮书启身旁,瑶瑶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阮诚瑛,淡淡的说道:“爹,女儿只想问你一句,这些年来,你可有真心将我和哥哥放在心上?”
“放肆。”被阮青舒这么问,阮诚瑛更是羞怒:“你们要不是我的二女,我早就将你们打死了。”
听到这话,阮青舒眸色微暗,袖中的手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