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婆子端了饭菜上桌之时,徐伯跟白子风坐在厅堂的红木圆桌旁,看了看那红烧的兔子肉,又想起烧烤,不由得狠吸了一下鼻子。
“这两天你倒是赚了不少,如今趁着势头,别家没有兴起之时,可不就你一家独大了?”
夹了块兔子肉吃进嘴里,叭唧一下:“要是烤的就好了。唉!”
白子风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正巧端着清炒白菜的吴婆子走了进来。
“这兔肉感情不合徐伯你老的胃口?这可是我从丫头那买来的呢!肉不新鲜还是怎么的?”
徐们挑了下眉头:“哪个丫头?”
“就是那天在这烤肉的丫头啊,今儿我上集市买菜看到的,在那卖野味呢!”
“哦?”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白子风:“她咋不拿这来卖了?”
“啧”
见他摇头的样子,白子风挑眉看了他一眼,遂后又低了眼睑的吃起饭来。
摆好菜的吴妈,回了话后,转身便出去了。
徐伯到是嘻笑一声:“那丫头倒是个精的,这是要远离你的现象啊,看来她或多或少知道你一些身份来了!”
“食不言寝不语。”
淡淡的一句话,让徐伯实实在在的噎了一下,轻哼一声:“老头子没那大户的规矩,还就喜欢边吃边说了,你能耐我何?”
见他似老顽童一般,白子风又一次的语出惊人的说道:“注意年岁!”
“你个臭小子。”徐伯被他说得红了下脸,骂他一句后,冷哼一声:“装得倒是温润,也就丫头不上你的当,什么了不得的。”
说完,再不看他的吃将起来,白子风眼角瞟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只觉心头有些闷着不舒服的得慌。
待吃过饭后,去到前面柜台站着理了下帐册,终是看不进半字的“啪”的一声合了帐册,跨步走了出去。
徐伯自后堂跟了出来时,却只见一抹青锭袍子在眼前一闪而过,抬眼看了看外面灰蒙蒙的天际,口中喃喃:“这还没到春天呢!唉!”
说罢,又摇了摇头:“太小,还太小啊~~”
小桥卖完后,拿着几百文的铜钱又去到书铺买了本论语,虽她不懂得讲解,但是先教青山念着,过年过后,就能正式让他入学了,有了这基础,想来启蒙时,先生能对他刮目相看一下,多照顾一点。
这回倒是买了本半旧的书,因为是《论语》倒是又贵了几十文,卖野味的钱搭进去,随后又添了一百文来。
这一现象看得柳氏直咋舌:“天哩,这旧书都要近三百文的,难怪都说供个读书的不容易哩!”
小桥笑了笑,岂止不容易,这新册之书纸张差点的都要近一两银的,更别说那好点的笔墨纸砚了。
想着上回光卖的粗纸和劣质的笔墨都花了近一两银的,可见读书并不是人人可念的。
这也是为什么农人对读书人天生的向往了。
坐了牛车回到家后,一家人就着买回的肉包子蒸得暖和和的,又做了份精米粥,吃得那叫一个暖饱。
饭后,柳氏在那做着绣活,如今的日子再不用那般累了,一切对于做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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