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富跟小陈氏垂头丧气的回到老宅时。
陈氏快速的冲了出来,最近几天以来,一家人都没有睡好吃好的。这一家子的希望跟香火如今是生死不明,这怎能叫他们不担心?
“怎么样,那贱人可有答应借银帮忙?”
陈氏拉紧了大儿的手,双眼殷勤的看着他询问道。
小陈氏则是哼了一声:“借银?帮忙?如今人要撵了我们出村呢,下贱玩意,愿意养了外人,也不帮忙内里人的,早晚死绝了来!”
陈氏听了这话,眼眯了起来,突然高声的叫骂道:“老娘要去跺了这个娼妇,狗娘养的玩意,居然敢这么对待老娘,老娘要去告了她不孝去,要请了青天老爷做主去……”
她边说,边要向着外面猛冲的,却被乔大富一把给抓了回来,脸色铁青的说道:“够了,别再闹了!”
“啥?你说的啥?你敢这么对老娘说话,放开,老娘要去打死那了娼妇跟小贱人,要打死她们,打死她们,快给俺放开!放开……”
她不断的挣扎和大吼,使得乔大富脸色很是阴沉,随即一声低吼:“你要不想这把岁数了,还要去别的村中受排挤或是流浪,那你就去吧,去啊!”
他的吼叫让陈氏一下闭了嘴来,愣愣的看着这个不咋爱说了话的儿子,在那里愣过之后,猛的一拍大腿坐在了院子里大哭了起来。
“老天爷也,我的命咋这么苦啊……啊……儿媳儿媳不孝,孙子孙子没了,这让我可咋活啊……”
如今老宅里的吵闹,已激不起村民来看热闹的心了,这老乔家出了个贼人坐牢的,这整个村子的名声都败坏了,谁还管得了他家的闲事?如今人人是恨不得那除族文书兑现,这样一来,村中就还跟从前一样,再没污点,名声也是好的不是?
乔荷花在西厢里听着外面的吵闹,整个人很是不好,如今她已经十二岁多了,来年就该到了说亲定亲的年岁了,如今别说那白公子了,就是镇上的富户,怕也不会要了一个做贼子的人家。
可让她嫁一个泥腿子,这让她如何能甘了心?
不甘心,绝对的不甘心,一定要想办法,脱了那嫁泥腿子的命运才行,可如今惟一的办法只有跟那边打好关系了,却不想,今儿个又被这爹娘的这一闹?再想交好,怕是不那么容易了。
一时间,乔荷花恨了眼,为何这一家人这么多事?事事的去拖了她的后腿来?
眼珠转动间,她开始慢慢的思索起来。
老宅这边如何,小桥这边是不加理会的。
把驴子赶到后院刘长生帮忙搭的棚子里,放了些草料给它拌了,让它慢慢爵着去。再进了前院洗了手脸,去到堂屋一家人坐下来开始吃起了晚饭。
饭后,拉着青山在大院子里转了转。随后又陪他到西屋(四间屋子东屋一间,大人柳氏柯氏住着,堂屋一间,西屋分了两间。)再陪着他练了会子的字。
当夜幕降临,掌灯时分,又叫了他去往自已的屋子睡下。
如今他才六岁,且又受到上回绑架一事,胆子倒有些小了来。
小桥原本想分了他到练字读书的房,锻炼一下他独自睡觉的能力,但自从出了这事,小桥也没有把那预想提出来,如今两姐弟还住在她的屋子里。
小桥给他铺好被褥,摸了摸他的头,轻声的说了句:“晚了,快睡。”
青山点头乖巧的钻进了自已的被窝来,仰头看着小桥说道:“大姐,你给俺唱歌。”
“好啊!”
吹灯上炕的小桥在另一被窝睡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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