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第二天的时候,白子风就派人把备晏席所用的材料都运了来,其中还搬了一车的冰来,放在乔知书家的地窖中存着,为保着食材的新鲜,这白子风倒也是费了不少本钱来的。
小桥本想给青山请个假,却耐何这老先生不讲情面,说是这书到了重要的一阶段,不能三天打渔两天一晒网的,是以这第三天,一早早青山就苦逼的被送去学堂了。
这一幕看得小桥是咬牙切齿,尼玛栓子都能请得了,为嘛青山就不能的?
倒也没有纠结太多,把身上的二十两的银票子,去到汇通钱庄换了大半筐的铜钱,用了稻草遮住栓在了驴车上,去到静安药铺请了徐伯跟着一起。
却是难得的看到白子风歇在了药铺,好像自从去岁,生哥儿顶了他的的位置后,他就一直很忙似的,很少再见到他在静安药铺做事了。
平日里看着他有空的时候,也只是跟徐伯聚在一起喝喝酒、品品茶啥的。
今儿个白子风倒是出现在了静安药铺,他看了一眼小桥进个药房也要搬着个小箩筐的,听着里面的声响,倒像是铜钱之类的。
“徐伯,今儿个俺家上梁,你可得来,走,俺捎你一程,正好赶了驴车前来的。”
徐伯笑着摸了摸脸上的白须道:“好啊,老头子今儿也跟着丫头坐坐看这驴车,看看跟那马车有何不同。”
“唉,马车多无趣,驴车慢悠悠,这板车没棚,空气新鲜不说,视野也宽广不是?又不是那娘们晒不得太阳,大晴天的非得弄个棚的,也不嫌闷热得慌。走走走。俺拉你看看这田园的风光。”
徐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不动声色,依旧温文而雅的白子风。
见他没啥大的反应,也就笑眯了眼的跟着小桥出去,坐那板车去了。
胡闹在后面替自家的公子不值,这小桥姑娘回回占了他家公子的便宜,还回回嘴不留情的损着,哪就有这样的女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公子……”
胡闹有些不平的看向自个儿的公子,白子风凤眼光晕点点,淡粉棱唇露了个笑意来,只说了声:“去备了马车。”
胡闹不解,都被损这样了还有那好心情呢?
见他不动的,白子风挑眉向他看去。
却见胡闹有些小情绪的道:“公子何必要这么牵就了她?这银子给她贪,给她送的,到头来却是一句好话也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公子也忍得下去?这这……”
很想问了自家公子是否缺了心眼,却不想白子风淡扫了他一眼:“备车。”
胡闹无法,叹了口气的同时,只得转身出门备车。
白子风则笑了笑,她爱记仇就让她记,反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自已,没有啥损失就行了,注定要绑一块,就是再不喜,也得跟他绑一块不是么?
小桥载着徐伯往村里赶着,不过一会那朱红马车便赶了上来,跟在了后面不紧不慢的一起进了村头的最北面。
小桥拉了驴缰,见自家院门大开,进去一看,来了不少的熟人,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在那院边上搭起的临时锅边,焯着肉,洗着菜啥的。
徐伯等人一来,柳氏正在那上堂屋陪着人聊天,看到了,立时的站起了身,起身抬脚相迎,一些村人是认识白子风的,倒是对他很是恭敬的问着好。
白子风跟众人拱手问好后,小桥便把他跟徐伯带到青山的西屋去坐着,端了个小炕桌上来,摆好茶点。
“一会子上梁时,两家同时一起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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