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十分悦耳好听。
见她那双眼发光的样,白子风只作看不见状。
又伸出白指,减了一个盘珠:“八月之时,我上京都,因怕着小桥妹妹没银可使,特让胡闹着了一百两给你,小桥妹妹可还记得?”
她有些肉痛的点了点头:“记得,记得。”
随后,他又一个长指剥掉一个盘珠:“当初要加收两村禽蛋,小桥妹妹可是说过,这多余的银钱,是算你的,这你可是说过?”
尼玛!小桥握拳,有些不满的看了看他,她是说过,可他赚那般多的银子,如今作坊她让给乔知书看管,他才给人二两多银,比之自已三两少了不少,这不也算是为他省钱?何况皮蛋,如今她除了家禽下蛋能得点钱,啥好处也没捞着的,那几十两的的银子,也跟了她计较?
白着眼看他,却见他笑得温润不已。
想了想,低叹一口气来,尼玛,谁让从前这话是她说的呢?
要知道讹他是讹他,可这说的话还是要算数的。
把握着的拳头松开,颔首说道:“倒是有说的。”
见他挑眉,似得逞之意,小桥转眼冷哼一声:“奸商。”
他轻笑,把那算好的利,在一本帐册上勾勒写好。
又开始了第二次的说词:“秋季的时候,小桥妹妹说的菊枕分利,先期因着送人,因此得益并不是很多,这后期因着下雪手闷流行,倒是不少大富之家前来订购,却耐何这只是在本县实行不多久,还未曾来得及广推,因此这几月下来,也不过百两之多,按四成分法,小桥妹妹倒是可得四十两。”
见小桥没有异议,他轻动手指勾动写帐,随后又拨动算盘。
“这烤鸭为着一千八百两加之扣掉下河两村算的皮蛋钱四十两,再来便是加上菊枕手闷这四十两。两相相抵,又拿走一百两,一千七百两为最终分成?可是有对?”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且还有房租租费,不过几两之银,这个倒可以不用入册,算着我的一个人情,就送于小桥妹妹了。”
他笑得温润好看,小桥则是心痛抽抽。
看着那白花花银子一个个的减少不说,尼玛画的卡通图纸,给这斯推销的菊花手闷之策,倒头来,她这是在做白工啊。
想到这,她眼珠一转:“柳李两村的蛋我不要了可成?”
“嗯?”
小桥说完便又有些后悔了,很明显若是她不愿再要,那么白子风也会不要的,那这小半年这柳李两村多抓的鸡鸭,又怎么办?
可若是要的话,那她不是年年做白工?
见她纠结不已的小眉头,白子风只觉有趣,还不嫌事大的问道。
“当真不要了?”
“也可,倒时便让去取蛋之人取消了这二村吧。”
“等等。”小桥咬牙,看了看他。
扯了个艰难的笑道:“白大哥难道不能要了么?所谓造福一方,会有好报的。”
“商人重利,何况我已经造福小桥妹妹这一方了?”
尼玛,太过份,见他那笑得好不奸诈的狐狸脸,小桥简直是欲哭无泪。
早知道就不要去签了,她的钱啊,白花花的银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