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和你姑姑一样这样的痴啊。”麻仁姑姑的眼里顺着脸颊低落在她的脸上。
哈哈…
“我杀掉你了,我终于杀掉你了。”燕郡主得意的大笑着:“没有人和我争那个皇后的位置了。”
麻仁慢慢的抬头看着有些癫狂的燕郡主,一双哭红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恨意,她抱起没有气息的花琉璃慢慢走进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和你争皇后那个位置的。”
她一脸的冰霜,虽然上了年纪可是她的肌肤依然白皙,只是眼角处带着几出皱纹,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可见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不可多得的一位美人,可是她眉宇之间却带着一股英气。
“苏麻仁。”古天翊慢慢的念着她的名字,眼神里闪烁着风雨欲来的杀气。
“你认识她吗?”初夏看到他好像认识这个麻仁姑姑。
“呵呵,何止认识啊,她可是我父亲的故友呢。”古天翊语气带着嘲讽,可是眼睛里带着怒气。
“你是楚国燕王的女儿燕艳吗?”麻仁眼里带着哀伤那怒气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是又怎么样?”无端的燕郡主好像看到她的眼睛好像语气态度软了下来。
麻仁姑姑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好像旋窝一样:“你这是个傻孩子,你以为杀了琉璃你就能当上皇后吗?”
燕郡主皱着眉头理直气壮,可是声音却像小孩子一样:“是啊,她和我的皇帝哥哥有了肌肤之亲,我就杀了她,到时候她就不能和我强我的皇帝哥哥了。”她的声音里有着委屈的执拗。
“不好,燕郡主中了催眠大法了。”古天翊小声说道。
“催眠大法,这个麻仁会催眠。”初夏惊讶的看着前面的麻仁。
“她曾经是花国的暗夜大师,专门催眠人的,让人的记忆里瞬间的消失,以前皇上曾经派很多人找她的。”古天翊小声的解释。
初夏若有所思的点头,看来这个琉璃的姑姑很不简单,她究竟和当今的皇上有什么牵连或者什么交易让他放过这些花国的余孽呢。
“呵呵,傻姑娘你杀了琉璃也得不到皇后的位置的。”麻仁姑姑眼神冰冷可是却没有责骂她杀死琉璃的事情。
燕郡主歪着头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直到自己好像头很疼的样子:“那我应该杀了谁呢,杀了谁我才能做到皇后的位置呢?”
麻仁看着她的模样淡淡的笑了一笑:“杀了他心中的那个人啊,那个人才是你最大的阻力。”
他心中的人是谁呢?
燕郡主的眼神慢慢的穿透人群看向了初夏的方向,她的眼神里满是冰冷,初夏心中一沉,那个麻仁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她可以感觉到燕郡主现在眼神十分的空洞,她真的被麻仁催眠了,可是麻仁会催眠术为什么不让她自杀呢,这个麻仁心里到底有什么阴谋呢。
麻仁看着燕郡主眼中恢复了清明才抱着花琉璃的尸体慢慢的离开,初夏看了麻仁一眼:“翊哥这个麻仁我们一定要注意一下啊。”
古天翊点了点头:“我会的。”
两个人刚要转身离开,突然身后一声娇喝:“初夏你给我站住。”
初夏皱了皱眉头回身看到燕郡主,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你刚才是不是知道我在海鲜楼里。”
“燕郡主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啊。”初夏满眼的无辜看着她。
“哼,你少装蒜了,就是你引我到这里的,让我杀了花琉璃对不对,我告诉你我今天杀了花琉璃明天我就能杀了你。”燕郡主信誓旦旦的看着她,好像要杀了她是自己人生一个最大的愿望一样。
“那燕郡主大可以放手试一试,我绝对可以让你感受到桐油浇筑人像的感觉是什么?”古天翊一脸冰冷的看着她。
这样气息的古天翊让她浑身一颤,桐油浇筑是自己父王的刑罚,他竟然知道这件事情:“哼,有什么了不起,我父王就要来了,你们的好日子没有几天了。”尽管害怕可是他父王曾经教给她,输人不输阵,就算自己心里害怕也不要让自己的敌人看到。
“可是燕郡主不要忘了,这里是天朝国不是你的楚国。”古天翊觉得这个专横跋扈的女子应该让人好好的告诫一下,如今初夏不能和以前比了,他不想让她以身犯险了。
燕郡主看到古天翊的样子一时气恼,趁着他不注意抬头就朝着初夏的肚子踢了过去:“初夏你去死吧。”
可是她的腿刚抬起来,就被古天翊抓了一个正着,他狠狠的推搡了一下燕郡主:“哎呀,古天翊你竟然敢推本郡主,我不会饶了你的,我要让我的父王把你们天朝国踏平,我要你们这些天朝国的贱民全部跪在我的脚下匍匐行九叩之礼。”
她的话音刚落引起了街上所有百姓愤怒:“你这个刁蛮的丫头,竟然敢说这样的话,给我滚出天朝国。”
一个小男孩拿着一个鸡蛋狠狠的扔向她:“给我滚出天朝国。”稚嫩的声音里带着满腔的愤怒,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每个人心里都有国际的尊严,而燕郡主促怒了老百姓最底的底线。
“对,给我滚出天朝国。”老百姓们开始用菜叶子和鸡蛋扔向燕郡主。
一时之间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菜叶子和鸡蛋的蛋液:“你们干什么,你们这些贱民,俊熙哥哥救我啊,救我啊。“
华俊熙冷眼看着让老百姓围攻的燕郡主冷哼了一声::“不自量力。”说完转身离开,丝毫不顾及快要被菜叶子淹没的燕郡主。
古天翊抱着初夏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麻仁抱着花琉璃的尸体站住一个小山坡上,夕阳如血,照应她的脸上也带着冷艳的颜色,她的面前搭好了一个巨大的木头架子。
两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子举着火把走到她的面前:“麻仁姑姑,火葬已经准备好了。”她们两个人的声音里带着哀伤。
麻仁姑姑依恋不舍的看着花琉璃,她抱着花琉璃已经两个时辰了,胳膊都已经麻木了,她刚走了两步,就踉跄的跌掉,花琉璃的尸体也被跌出去好远。
“姑姑。”其实一个女子扶着麻仁姑姑。
麻仁姑姑失笑了两声:“看来我是老了,竟然抱着琉璃也会跌倒了,以前她生病的时候我可是抱了她一天一夜的。”她的眼神里大颗大颗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在土壤里迅速的沉入了土壤里,她想着花琉璃五岁的时候生病发烧的情景。
“姑姑,你节哀啊,主人死的好惨啊,如果不是那个初夏把她害成这个样子,主人不会这样的死去的。”其中一个女人哭着控诉着。
“呵呵,能去怪别人吗,我当初就告诉过她,花国的气数已尽,不要总想着复国啊,当女皇的百日梦可是她就是不听,如今变成这个样子。”麻仁姑姑叹气走去花琉璃的身边又勉强抱起她的身体。
“姑姑,我来吧。”两个女人看到麻仁脸上十分的不好。
麻仁笑了笑:“不用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抱着这丫头了。”她将花琉璃轻轻放在木头架子上。
她慢慢的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花容月貌再过一会就会变成一堆白灰了,她身上的血已经凝固成了黑色,她胸口上有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破坏了她的美丽。
麻仁姑姑拿着火把看着她:“琉璃啊,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是我苏麻仁的女儿,不是女皇的女儿,因为女皇生下的是一个儿子,在我们的国家有一个不成文的秘密就是谁生下儿子那就要把儿子近在水盆里淹死的,当初我和你姑姑商量一下,害怕女皇因为自己生下儿子而伤心所以把我生下的女儿给了女皇,所以你才是我的女儿啊。”苏麻仁的声音里带着无声的悲伤,大抵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悲伤是无人能体会的吧。
大火在如血的残阳下燃烧,炙烤着麻仁姑姑的心,让她原本流淌的鲜血再次沸腾,一阵风吹起她棕色长裙在风中吹的猎猎作响,她的身影好像满是凄凉还有孤单。
木头架子在大火的燃烧下轰然倒塌,激起了阵阵的白灰:“去告诉七婆,她可以苏醒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冰冷和不容人质疑的严肃。
一个时辰以后,火葬结束了,苏麻仁捧着一个带着有温度骨灰罐子:“琉璃我带着你去报仇,你要什么,初夏死吗,放心,我让她给你陪葬。”声音十分的悲伤。
初夏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一直呕吐不止,好像带着惩罚一样的让她狂吐不止,太妃都来到她的院子里。
这几日她吐的不成样子,太妃生气的看着古天翊:“你怎么这么样没轻没重的啊,我不是交代过你的吗,如今她不像平日不一样了,要多注意吗?”
古天翊看到初夏的模样,自己也十分不好意思起来:“祖母,也不知道这怎么了,都过了三个月了,丫头才开始吐。”
初夏看到他的脸红的和番茄一样忙说道:“祖母是我不好,是我不知道深浅,不怪王爷的。”
太妃看到她这样护着古天翊,心里高兴又生气,可是依旧虎着脸:“你就是爱闹的,有了身子也不在家好好的呆着,就只管的在外面胡闹,要是我的孙子有个不好,我可不饶你。”
“祖母我不会了,这几日我会好好的在家呆着。”初夏连忙讨好的和太妃撒娇。
“这几日可去找了宫里大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过了三个月还吐成这个样子?”太妃皱着眉头看着古天翊。
“太医诊断也没有什么大碍,可说初夏身子单薄这胎儿有些不稳,让初夏放松心情。”古天翊为了这件事也很苦恼。
“一定是你惹初夏生气是不是,你也是的,这个时候你要让着她,你本来就比她大上十岁呢,你还和她吵。”太妃假意的训斥着他。
初夏听到太妃的话苦笑:“祖母,翊哥一直很顺着我的。”
“胡说,怎么我前不久还听院子里的丫头说了你们两个人闹不痛快了呢。”太妃说两个人之前闹别扭的事情。
“翊儿,快点给初夏陪不是。”太妃连捶带打的让他给初夏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