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美音处理完了姚家别墅的事情后约了季末见面告辞,她会做第二天的飞机回澳洲。
“几年不在申阳城,这里和我离开时的变化真的好大。”
“久光也是这两年才开出来的,小姨你会觉得变化大也很正常。”
她们约在了久光见面,商场比较大比较适合逛街。
“别墅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比我预想的还顺利一些,卖给了一个海外投资商。”
“这样啊,真的卖了呢。”
季末没有住过姚家别墅,所以谈不上什么情怀,但是遗憾与她母亲有关的痕迹仿佛都在一点点的消失。
“小姨……外公外婆他们比较喜欢什么?我想买点礼物请您转交给他们。”
“小末,你不用做这么都没有关系。”
“我知道,但终究是亲人就让我表表心意吧,若他们以后愿意回申阳看看也很欢迎。”
姚美音看着眼前笑的一片淡然的女孩,也不过24岁而已,从一出生就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城堡中过着大家所认为“公主般的生活”,却也从一开始就被亲人一个又一个的抛弃。
“若以后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打电话给小姨知道吗?”
“好,我一定会。”
‘小姨或许什么都帮不了你,但是听你吐吐苦水还是可以的。”
“小姨,谢谢您。”
季末主动拥抱了姚美音,和家人之间肢体接触是种怎样的体验,她并不熟悉,但却很感谢姚美音带给她家人的温暖。
“走吧,去替你外公外婆挑两份礼物,他们收到的时候一定会很高兴的。”
两个手挽手的走在久光的商场中,最后季末挑选了一罐上好的龙井和一把檀香扇拜托姚美音替她带回去。
“抱歉,小末,我今天还约了几个老同学见面,时间差不多了所以我先走了。”
“好的,小姨一路顺风。”
“好,年纪上去了,不太喜欢送别的事情,所以明天不要来送机了知道吗?”
“恩,我知道了。”
送走了姚美音,季末看时间还早逛到了一楼正巧看到家画廊,突然发现好像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过这里有家画廊,出于好奇她走向画廊。
“欢迎光临。”
“您好,我随便看看。”
这是家格调很高的画廊,展示的画作并不算多,但扫到的价格还是贵的吓人。
走到画廊最深处的地方挂着一幅很大的风景画吸引了季末的视线,地点就是上次她和凌墨白写生的地方,甚至就连细小之处都与凌墨白的画几乎一致。
“哎,你能不能把那个窗户画成那种拱形的啊。”
“还有还有,这里加个烟囱,再画几缕青烟的感觉,就好像家里有人做饭在等你一样。”
“能不能在家门口加一个秋千啊?”
那天的情景仿佛在季末的脑海中再次浮现,是凌墨白的吗?
可惜季末在这幅画上并未看到做着署名,只有作品的名称:初遇
“小姐,请问这幅画是哪位画家的?”
“不好意思,这幅画是非卖品,是我们老板的。”
“好,我只是随便问问,谢谢。”
季末站在这幅画前久久不能离开,上次看着凌墨白画的是素描,而这幅却是油画,上了色的作品颜色变得更加亮丽。
会是他吗?否则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相似的作品?
“小末。”
季末回头。
“凌墨白?果然是你!这幅作品是你的对不对?”
“被你看出来了。”
“我就知道。”季末一副早就猜到答案而洋洋得意的小脸显得格外精神。
“你是这间画廊的老板吗?”前面的销售小姐说的。
“是的。”
“原来现在开画廊这么赚钱啊。”季末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以为他是个美术老师在外面单开的画廊,否则怎么可能会有中行的黑卡。
凌墨白笑而不语,难道告诉她其实他有的不止一家画廊?还是说他随便画一幅画都够可以几年不用干活了?今天原本只是偶然路过这里处理一些事情却意外的在里面看到季末的身影,他又有好多天没有见到她了,留给她的手机号却一次没有接到过她的电话,有点赌气的在自己和自己生气,但当季末又一次意外
的出现在他面前时,所有的不愉快也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你的脸色怎么看上去那么差?最近生病了吗?”
才想说没有,但凌墨白突然胸口又开始痛了起来,这种痛苦早已伴随了他那么多年,很熟悉的痛感他知道他快要不行了。
“凌墨白,凌墨白,你怎么了?”
季末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大声向外面喊道,但店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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