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以季末看的透彻,她很难不为云笙和任棠而担心。
“你现在哪有功夫去操心别人的家务事?”唐景清最不爽的就是季末担心云笙,他这个“大舅子”当年可没少给他下绊子。
若非后来凌墨白心脏病的缘故,指不定他站在哪边呢。
“你不懂。” “小末,我是男人我懂……有些男人的反射弧就是那么的长,有些男人非要错过些什么才能学会珍惜什么,比如我、比如暮尘,但不是每个人的后悔都一定会有好的结果。在云笙彻底失去之前,他体会
不了那种绝望。”即使是现在已经能拥有着季末,那种绝望恐惧仍然让唐景清无法轻易忘记。
“我倒是希望任棠早点死心,这种男人……到底要来做什么?”季末苦笑,是最疼爱的哥哥,却不代表要认可他做的所有事情。
始终不懂得处理好过去,就永远不会有将来,难道仅仅抱着景琳姐的回忆真的让他幸福吗?
“小末,你没有注意到云笙看任棠的眼神吗?”
如果对任棠真的没有半分感情,他何必那么的挣扎?除了关于唐景琳,云笙对婚姻某种程度上而言有足够的“忠诚度”,所以他怎么可能真的对任棠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能比他们所有人以为的都要深。
……
自从确认了念念的身体没有太大问题,叶暮尘才能抽的出手好好的清理门户。
叶家阴暗的地下室里,叶双被整整关了三天,三天里除了必要的食物以外再无其他,她除了静静被宣判死刑什么都做不了。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你了。”这个男人啊,是她一生的执念啊。
从她第一次看到叶暮尘开始,他就在叶双的心里留下了痕迹,不知何时开始老爷子一直暗示着将来有一天会把她嫁给叶暮尘,叶双相信了。
在他被叶文博派到他身边美其名曰为帮助的时候,她是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以为终于有了可以接近他的机会。
看着她对郁夏的百依百顺,心中再嫉恨还要自欺欺人的说——只是演戏。
甘心躲在阴影里默默的帮助着他完成复仇大计,然后……她以为自己才是被幸运儿所眷顾的人,她也真的等到了郁夏和叶暮尘的决裂。
可毫无意义,最终他演的戏里,自己不过是彻头彻尾的旁观者,就连跑龙套都不是。
“你如果还有点眼色,至少能平平安安的保住你叶家大小姐的身份。”当然就是个空壳的身份。
“我什么都不在乎,我要的是你,是你,是你啊!我陪了你那么多年为什么你就看不见?”她陪伴的时间并不比郁夏少多少啊。
“到底是陪伴还是监视,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我想我从来没有给过需要你的错觉。”这就是叶暮尘最狠的地方,他即使利用人都利用的光明正大,让你挑不出一个错误。
好比,他和孙筱柔订婚,签的确是“演出协议”,让孙家最后指控他的借口都没有,从一开就说的很清楚不过是银货两讫的事情。
“那是爷爷逼我做的!不是我自己想的啊!”
“是吗?曾经也有人拿过抢指着郁夏的脑袋逼她背叛过我,你知道她怎么做的吗?”一句“护他,我倾尽全力、不留余地”让他每个思念到疯狂的夜晚都夜夜难眠。
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傻的姑娘。 “那不一样,她从小什么都有,而我呢!我有什么!只不过是孤儿院里运气比别的孩子要好点才能有今天!你拿郁夏和我比,根本不公平!”谁不想活的像郁夏那样,但她哪有资本?除了对老爷子唯命
是从以外根本不敢有别的想法。
“你也不配和夏夏比。”
“呵?所以呢!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把我从叶家赶走吗?”
“我的女儿,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仅仅把你从叶家赶出去,你不觉得太便宜了点吗?”
“你!”叶双死命的咬住嘴唇,她虽然可以狡辩说“不是故意放虾肉”,何况食物中毒能严重到哪里去?但只要想到叶暮尘如今的权势,还是让她害怕,如果他铁了心要整死自己呢!
“我觉得监狱比较适合你,进去呆着吧。”她罪不至死,可叶双就是个祸害。
和唐景清是兄弟的关系,“有幸”见时过谢一楠疯起来的模样,所以他不会留着不定时的炸弹。
把她扔到监狱去,大家都能清净,他也受够了郁夏总是将认为他们有过什么。
“不,不要,求求你,暮尘不要这么做!我离开叶家,我离开申阳,就是不要把我丢到监狱里面去。”
可惜无论她求情求得再怎么用力,也不会更改男人的想法。 她忘记了一点——叶暮尘,从来都不是有太多温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