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再待在那自怨自艾,那才是真的死定了。
“怎么了?”她非常慌张,近乎是被我拖着在跑。
“MMP,说起来可能你不信,你被松鼠扔炸弹炸了。”我觉得很荒唐,更觉得很恐怖。
草泥马的,松鼠都能扔炸弹弄人了,这尼玛还怎么混?
“砰!”
一个炸弹果掉在我旁边,虽然没能直接在我身上炸开,但溅起的果壳就是特么弹片一样,打得我生疼。
随后便是接二连三的爆炸声,虽然威力远不如炸药,但声势骇人。
林中就像是下起了一场炸弹雨,非常刺激。
宋玲玲被炸得尖叫连连,我不得不让她闭嘴,别惊动了日本人或者别的猛兽。
我的行动比较敏捷,夺过了不少炸弹果,只是衣袖和裤腿都炸烂了,有几片果皮扎在了手臂和腿。
宋玲玲就比较凄惨了,衣物裤子被炸得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青一片紫一片的,有的地方还渗出了鲜血。
“林飞,你害死我了!”她哭喊着,大概是觉得反正都要死了,已经不怕我了。
“草泥马的,又怪老子!”我一把将她拉过来,让她躲过了紧随其后的一颗炸弹果。
我提着她的衣领,大声吼道:“你死可以,把坐标给我说清楚!”
这个贱女人,竟然直接爬到了我的背上,死死搂住我的脖子:“你带我出去,我给你指路!”
MMP!这女人是贱,但踏马的好像不傻。
“给老子抱稳了。”我摸出斧头,反转过来,迅速向前俯冲。
“林飞你疯了吗,拿把斧头出来是要砍炸弹?”宋玲玲慌得不行,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柔软丰满的胸部在我背上一阵乱蹭。
尤其是那两点的触感,让我特么一阵心猿意马。
我发誓,如果我背得是别的女人,又没有去救赵山河这种破事,我绝对出了林子就把她XXOO了。
但偏偏是这个贱女人,我只能出声骂道:“草,老子打棒球行不行?”
一个炸弹果向我们飞来,宋玲玲又发出了那让我头疼的尖叫声。
我眼疾手快,迅速挥出手中的斧头,钝器的一面“啪”的一声,狠狠砸在了果实上。
果实飞出三四米才“砰”的一声炸开,那点溅射出的果肉打在身上的感觉,可以忽略不计。
“卧槽,林飞你这么牛逼的吗!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宋玲玲突然激动,勒紧我的脖子,让我一阵窒息。
“你特么撒手!把我勒死了炸死你个瓜皮?”我脖子上的压力稍缓,又感觉到两条腿缠上了腰。
“草,有话好好说,何必要用勾引我这种阴招术?”我再次挥动斧头,像打棒球一样将一颗炸弹果击飞。
这一次我看准了时机和角度,炸弹果飞回血色松鼠的身上炸开,将它直接炸翻在地。
踏马的,小小松鼠还敢搞事,弄死你。
“你又不搂着我的大腿,我掉下去怎么办?”宋玲玲回答得理直气壮,似乎铁了心要让我往那个方向想。
“水性杨花!”我懒得给她好脸色看,像跑酷一般跃过一块大石头,迅速一个旋身绕过一棵炸弹树,继续奔跑。
“你这么说我,那你不是后宫三千,妻妾成群?”宋玲玲是胆子真的大了,竟然敢跟我顶嘴了。
“我把你扔这。”我警告她。
“你要救赵山河。”她不怕。
“不救了。”我一个弹射起步,将一个炸弹果甩在身后。
“你不是那种人。”她竟然笑了。
MMP,老子想骂人。
“宋玲玲你想清楚点,你不带我去我会杀了你。你带我去,到了地方我也可以杀了你。”
“仔细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惹我生气的事,再想想你的命在谁手里。”
我冰冷的话语落下,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开始认错了。
MD,跟老子野,搞不懂情况?
血皮松鼠可能被我搞生气了,一左一右向我扔来两个炸弹果。
“林飞!”宋玲玲的手臂又勒紧了,老子想骂MMP。
我掏出手枪,“砰”的一声点爆了左边的炸弹果。
随后右手挥动斧头,将右侧的炸弹果击飞,在树干上“砰”的一声炸开。
“想整你飞哥?下辈子吧!”我自我感觉帅飞了,宋玲玲的惊呼也证明了这点。
终于,我们穿梭出了这片炸弹林。
我将她放下,让她自己走,带路。
“飞哥,”宋玲玲又切换了称呼,小心翼翼地问道,“到了日本人营地附近,可以放我走吗?”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到了地方过河拆桥,把她给杀了。
“可以。”我答应得干脆。
这一路再没遇到什么危机,日本人的营地很快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眼看宋玲玲想溜,我用手枪顶住了她的眉心。
“别动。”